“啊!”我不禁吃痛的呻/吟,缩了缩腿,却不料更加痛入骨髓。
“别动!”夜,心里明白骨骼移位以后必须马上接上,如在可以忍痛下,立即给与复位,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忍着点!”
“嗯”我知道他是打算帮我接上,手胡乱的在地上攥到一块树枝,一咬牙,如切肤之痛传来。
我明显感觉到嘴里有股血腥味溢出来,欲冲口而出,死一般的气息,刺激着自己瘫痪的身心。每次身体的痛总会不自觉的让我想起自己前世的种种,好像前世什么也没留下,只有一幕幕自杀的痛楚,那些必要的前奏,我发现自己是这么安谧的接受,身体的痛早已非常熟悉,这点小痛根本算不了什么,我游魂地思索起一些画面。
“好了,你动动看吧!”夜,似乎不太相信,为什么她居然没有啼天哭地,反而冷静的接受这接骨之痛,竟然可以隐忍下来,即使是一个壮汉也不一定可以承受。
夜真的有些小小的感触,心好像被扯了一下,不知是钦佩还是怜惜,说不出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突然打横抱起我,一扬身,蜻蜓点水般飞梭在树林里。我躺在夜的怀里,无限踏实,无限的安逸,原来冰冷如他也和彦一样,可以让我依靠,只是他给我的更多实在,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即使是彦也不曾给过我的宽心。
“你叫什么?你刚才还没告诉我呢?”不能让自己陶醉的不知东西南北,打破这种胡思乱想。
“这不会是传说中的轻功吧,好厉害啊!”我看见过‘仙女姐姐’在密室里飞来飞去,看来他也是一样的高手。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就不怕自己将她扔下去吗,这么吵杂,夜已经无语了。
“你不说话,我就叫你‘夜’怎么样?”我自做主张,也不管他愿不愿意。
这种不谋而合,着实让夜的心悸动一下,是巧合还是……
“夜,谢谢你……”我合合眼,舒心的闭目。
她不会是个傻子吧,明明自己对她这么凶神恶煞,甚至表现得这么厌恶烦恼,为什么要谢自己,还对别人毫无防备的心,就这样睡着了,但是感激的词自己好久没有听到了,心里莫名的温暖了瞬间。
这些年来,无论彦在哪里,自己都会隐在附近,保护他,皇宫如此,现在出宫亦如此。这片黑树林就是此次狩猎期间,自己在这儿的栖身之地,为的就是万一彦有危险,自己可以第一时间出现保护他,彦是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醒来已是第二日,夜,早已不知去向。
忙问小哀子自己是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小哀子却一无所知,只知道我用过晚膳就出去了,见我迟迟不归,就出去找我,却哪里也没找到,正在考虑是否要禀告君上,回来却看见我已经躺在榻上,而且睡着了,想来是天黑了,我就自己跑回来了,不敢吵醒我。
‘血笛’没找回来,却不小心把自己的心给丢了。
不知怎么,一连几天,心里空荡荡的,像是丢在了那个地方,白日里心神不宁,夜里还夜不能寐。连彦也看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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