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别说这些新款的突击步枪,叶举与林虎不认识,就连站在一旁默然无语的陈炯明,心中也是震怖难平。没想到当初那个毫不起眼的民间军事武装,如今已经成了如此之气候,大势已然尽在其手。
“这是你们刚才使用的机枪吗?”虽然有了突击步枪,但班用机枪的配备仍旧存在着。突击步枪的持续射击能力,始终难以和机枪比肩,更何况是性能可靠的通用机枪。
“是的,长官。”面对着洪流式通用机枪,战士们的脸上都浮现出了自信与骄傲的神色。这种强大的武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这是何等豪迈的力量
“能让我试射一下吗?”林虎刚才看到这些机枪喷吐着猛烈的火舌,他心中早就想体验一下耳边传来那种出连续嘚嘚声的机枪了。
为了安全起见,排长叫来了火力连才配置的重机枪架,把机枪架设好后才让早已跃跃欲试的林虎上前过瘾。这个当初就身为军中猛将的武官,如今更是豪气尽显,飞快的射击,精确的命中率。
还有那更换迅速而便捷的枪管,配合着无与伦比的强大威力,竟让林虎一下子便对这种机枪爱不释手起来,在疯狂地射击了三条弹链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这挺机枪。
“痛快真是痛快如果给我每个排配这么一挺,我可以在南方横着走”林虎那豪情壮志,以及口中的话语,都代表着他对这种机枪的肯定和喜欢。激射的金属洪流,带着灼热和毁灭的气息,这才是陆军将领的最爱
“老陈,你有几个这样的师?”没有再去看那些迫击炮和榴弹炮,陈炯明他们都已经知道,就凭这样火力装备的一个团,就可以打的自己两个师的人满地找牙,而在这里,他就已经见到了两个旅组成的一个师。
“不多,就三个。”陈泽丝毫没有打算隐瞒南军的实力,他知道,就凭这三个师九个团,还不算那些师属的炮营,就足以震慑东南地区。这还没有算上李宗仁和莫荣新他们所率领着的二线仆从军,即便装备有些差距,可也绝对能够与二战中期的德国步兵师比肩。
“就三个?”叶举听闻陈泽此言,没有也皱在一起,显然是思量着什么。即便只有三个师,对于当前的局面也足够了,难怪**党不愿意对赋予的联合政府治下发动“征讨”,原来是有着这方面的顾忌。
“对,就三个,兵圣孙子两千多年前就说过,兵贵精而不贵多,三位想必也看得明白,这样的一个师不仅要大量的金钱和物资来装备,就是光训练出这么优秀的士兵就会花去我大量的金钱和时间。不过除了这三个甲级主力师,我还有六个乙级戍卫师,只是那些部队的装备和训练度上没有你们现在所看到的甲级主力师好。”
“老陈,这才几年时间,你就在南沙这个旮旯地武装起了这样的部队如此先进的装备都是你们自己搞起来的?”林虎忍不住问出声来,要知道,自从1919年后,在各国的武器禁运下中国很难有这么强大的部队诞生。
至于说自己开发兵器装备,多少军阀自己也在搞,可成绩有目共睹。单单是仿造能力就很不给力,更别说去自主研发了。当初陈永善经营石井兵工厂,不也是靠着天宇集团的开发能力?
可即便如此,陈炯明他们依旧对天宇集团的技术研发能力惊讶不已。许多武器别说没见过,更是听都没听过
“呵呵,这就是下面我要带两位去看的内容了。”
两天的参观虽然有些急,只能走马观花地粗略看了一遍,但就是这样陈炯明他们一行三人还是被一个接着一个的参观内容给好好地考验了两天心脏的承受能力。
从流水线上源源不断地生产出来的子弹,一枚枚组装存放进弹药箱中的炮弹,还有那热火朝天的炼钢厂,十多万名孜孜不倦读书的学生,各种各样眼花缭乱的产品,丰硕无比的粮食产量,一个个地都在锻炼着两个人的心脏。
“隐青,经过这两天的观察,你看怎么样?”回到为他们三人安排的宾馆,三人没有一丝的倦意,坐在房间里的座椅上商谈着。
林虎字隐青,这在军事上的事情,陈炯明对于林虎的意见一向十分看重。
“唉,不说别的,工业、农业上的东西我不是很了解,但就凭他们枪炮完全自造,弹药消耗能全部自给这两条,我们就已经落在了下风。还有那农业基础,甚至连肉食都能足量供应,就凭士兵的身体素质,我们那里最好的士兵到这里也未必能让他们看上眼。”
靠在松软的沙发上,林虎回想起白天的所见所闻,心中仍旧感慨不已。
而站在一旁的叶举,也在为两人倒好了美酒之后,加入了讨论之中:“那些士兵的军事素质,哪个放到我们那都是卫队级的水准。更别说那武器装备了,南军的制式装备都已经是突击步枪,而我们最好士兵才能用上的英国步枪,在这里已经属于淘汰产品。”
“轻机枪,马克沁重机枪他们根本看不上眼,只是放在乙种戍卫部队用,光想想那些洪流式机枪我就唏嘘不已。排级配备的狙击枪、榴弹发射器,散弹枪,以及连级就能配备的75mm口径步兵炮,营级配备的106毫米野战炮和团级105毫米榴弹炮这些都是我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装备,更别说还有卡车、装甲车。”
一口气说出了这些东西,林虎的呼吸都有些混乱了。至于南军每个连都有自属的通讯班,配备着无线电对讲通讯器材这对于一辈子都只偶尔玩过有线电话的林虎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样的部队,居然顶着民团的建制存在了数年之久,实在是让陈系粤军汗颜不已。
“若卿,那老陈在信中的提议?”陈炯明对于陈泽的招揽之意,心中还留存有疑虑。南军手里有着这样的力量,却对自己见死不救,坐看广州遭到赤化荼毒,说不建议,那就是扯蛋。
“……竞存,我说句实在话,在没有遇见和看见这些东西以前,我叶某人在中国能让敢说我们不怕哪个,但现在……人比人气死人啊……”叶举和陈炯明的关系很是要好,在座的林虎也是生死相托的兄弟,说话自然没有客套。
“说正经的。”
“……竞存,我说出来你别怪我。”
“说吧,我不怪你。”其实陈炯明自己也有了觉悟,不过对于叶举和林虎的意见,也很在意,想先听听他们的意思。
“过去的那些不愉快,就当作没发生过吧。**党在广东的爪牙,已经被清扫一空,更不用说正在桂省主持防务的李宗仁,用屁/股想都知道他们是穿同一条裤子的。对于陈泽的诚意邀请,我们还是选择接受比较好。”
当初对己方的见死不救,未必就没有消磨掉实力的打算,在座几人都不是天真浪漫的邻家少女,这点权谋机变还是有的。可这又能怎么样?自己技不如人,难道还能把失败归咎在南军头上?
记恨毫无意义,只会恶化彼此的关系。即便是性情刚烈耿直的林虎,也不会在这样的大事上犯浑,他对于陈炯明的决策,是信服的。所以这一切,还必须要由陈炯明自己来决定。是否要接受联合政府的邀请并且参与政治工作,都在他一念之间。
这对于落魄不已的陈炯明而言,未必就不是政治上的一个新机会为了实现梦想,个人的荣辱又算得了什么,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握紧拳头,决意去选择一个不一样的未来。为了自己,也为了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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