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会是无辜...她明明是依水国的公主,他杀父杀母仇人的女儿!
"是..."长孙绮烟皱起秀眉,感觉头疼的要命,才借着酒胆决定直接这样干脆说出来,可是脑子里突然紧绷似的一疼,疼得她连忙抱住头。
绝冽风坐到床边,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突然心里微微一颤,抬起手挑起她尖俏的下巴,俯下头靠近她,暧昧的贴进她嘴边:"爱妃,是说不出来么?"
"不是..."长孙绮烟皱眉。
"孤王看爱妃就是说不出来。"绝冽风低低一笑,突然转头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轻轻一咬,逗弄得长孙绮烟轻颤了一下。
绝冽风眸光一暗,垂眼看着她轻靠在自己身前,似乎是理智全无,只剩下一片迷蒙的姿态。
原来爱妃醉酒之后,是这种动人的模样...
翌日凌晨。
宿醉了一夜的长孙绮烟终于睁开了眼睛,抬起手揉着还是疼的要命的额头,在心里暗咒自己昨夜竟然喝多了!
古代的葡萄酒太唇,所以喝太多之后也会后反劲的比烈酒还要醉人。
她试着坐起身,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上是光着的,脸又是布满了暧昧的红痕,她一惊,转头看向身侧同时坐了起来的绝冽风。
"你..."她愣住,连惊叫声都忘了。
酒后乱...性,酒后乱...性,她就真的给这么一下子乱了吗?
长孙绮烟抿嘴,咬牙瞪着他,却不知该骂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
喝多了的是她自己,也不知道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若是她骂了或者哭了,反正娇情的是她自己。
"爱妃昨夜睡的可好?"绝冽风赤...果着迷人的胸膛,身上半挂着一件遮盖不住任何东西的内衬,古铜色的胸膛半...果着,随着他淡淡的轻笑,胸膛随着笑意轻震,一时迷了长孙绮烟的眼。
过了好半天,长孙绮烟才回过神来,脸一僵,连忙抓起被子将自己围住,才不管绝冽风身上的那一边被子也被她扯了过来。
绝冽风倒也不怒,只是对着她暧昧的笑了笑,那暧昧的眼神一看就是在说她昨晚表现不错。
长孙绮烟咬牙,狠狠的剜着他,看着绝冽风背对着她穿上衣服,心里暗骂了N次他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
"天色不早了,孤王得去上朝,看样子爱妃是无力下床服侍孤王换龙袍,那么..."绝冽风突然转过头对着一脸不情愿的长孙绮烟微微一笑:"爱妃便好好休息,等着今夜孤王过来。"
说着,绝冽风投给她一抹怀有深意的轻笑,然后就要离开。
"等等!"长孙绮烟突然想起自己昨天竟然拖拖拉拉的什么事也没办成,倒是又把自己送进他嘴里去了,这一会儿,她不止一次的骂自己废物,然后紧抱着被子,抬眼看向停下脚步被对着自己的绝冽风:"可不可以放了地牢里的那个叫丝音的丫头?"
绝冽风一顿,神情瞬间再次转冷。
他知道她昨天就想说这事,包括昨夜她少少的说了几嘴却没有说完全。
见他冷冷的背对着自己不说话,长孙绮烟咬了咬唇:"我身边正好缺一个贴身的丫头,星月明月虽然对我也好,但是也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我与她们无法交心,所以,听说丝音那丫头很可爱,我想请你放了她,然后让她跟在我身边,就当是每日逗逗我开心也好..."
也不知道她这种要求算不算是得寸进尺,但既然她现在可以找机会向他要些东西,那何不借着这个风把丝音救出来,好了却绝墨尘的一桩心事呢。
"是墨尘要你来找我的?"绝冽风依然背对着她,语气却是比刚刚冷上了几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