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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酒配美人,像你这样的女人,还是只喝些这个为好,烈酒太浓,男人喝了没事,女人喝了才会伤人。"绝冽风淡淡的说,低下头给自己倒了杯之前的酒,淡淡饮着。
两人对视,却无声无息,长孙绮烟脸上越来越热,所幸又给自己倒了杯葡萄酒一点点喝着,这酒入口清凉,正可以缓解她现在心口发热脸也发热的难受感觉。
尽管,她明知道这酒喝多了比烈酒还会醉人,可是两人相对支默默无语,此时绝冽风也安静的连平时故意挑...逗她的习惯也没有,她无奈,只得只吃菜喝酒为理由继续坐在她面前,好保证有时间想清楚究竟怎么跟他说。
若是...
长孙绮烟垂下眼,感觉浑身发热,知道自己快醉的,不能再喝下去,便连忙将酒杯推至一旁,深呼吸了两口气。
若是她直接对绝冽风开口,他会拒绝吗?
这本不是她的事,她不必这样紧张,但是她担心的事情是...她怕自己万一哪里说错了惹得绝冽风不高兴,他这让人琢磨不定的性子说不准会不会突然把还在地牢里的丝音给杀了。
"你有话要对孤王说?"绝冽风又喝了杯酒,然后神色自若的看向眼前脸色通红的女人。
"我..."长孙绮烟皱起秀眉,抬眼看向绝冽风:"若是我要求你放了地牢里的某一个人,你会不会答应?"
绝冽风拧眉,神色冰冷的看了看她:"地牢里的人?"
他不记得地牢里有谁是与她有任何干系的,又怎么会让她如此麻烦的折腾了这么半天,才敢与他说。
"嗯。"长孙绮烟点了点头,口里异常干渴,又因为与绝冽风说话而让她一时忘了自己已经濒临大醉的边缘,正努力维持自己的清醒,可是转头又倒了杯酒,想要润润喉。
见她如此,绝冽风没有阻止她继续喝下去,而是冷淡的看着她,似是正欣赏着她大醉的表情。
他,真的很想看到这个一直维持着镇定冷漠的女人醉了之后是什么样。
又过了一会儿,眼前迷迷糊糊的长孙绮烟已经趴在了桌子上,抬起手用力的按着额头,似乎是很难受。
绝冽风站起身,走到长孙绮烟身后,俯下看了看她,修长的手指放在她肩上轻拍着:"爱妃?"
"唔..."长孙绮烟皱起秀眉,转过头想要继续趴着。
本以为她醉了就会说出她想说的事,却没想到这女人竟然如此不胜酒力,就这样就想睡去。
绝冽风淡淡的看着她,看了许久,终于还是上前抱起她的身子。
"头好痛..."长孙绮烟皱眉难受的痛吟,抬起手用力按着额头:"头痛..."
"十五杯。"绝冽风突然看着她满脸痛红的皱眉样子低叹:"才喝了十五杯而己竟然就能醉成这样!"果然也只是一个女人罢了。
他抱着长孙绮烟走进内室,将她放到床上后便要离开。
他不善于照顾人,更不善于照顾一个醉了的女人。面对女人,他一向都只是那些床弟之事罢了,女人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一个暖床的生物,除了被利用便是被抛弃。
女人太累赘,这种信念,也是由二十年前衍生的。
尽管他爱母后,一直在为父王和母后报仇,一直在为了他们而杀戮,但是他更记得...
二十年前的那一天,若不是父王太在乎母后,也不会带着她上了战场,若不是当时母后根本就是身子太弱而被人掳去却无力逃跑,父王也不会失去理智到前去救母后,然后就在那一战,与母后一起死在了那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