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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半夜的时候,安容就开始后悔了。真是不该对这个人心软,结果对他那么主动。所以才会让他食欲大开,从刚刚一直折腾在现在。
安容暗自心里算了算,陆珩进房间的时候,才晚上七点多,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了。他真的不睡觉吗?
“唔——”安容一痛,皱起了眉头,伸手捶了捶身上的人。
陆珩低下了头来,贴着她的耳边动情的喊着,“容容,容容……”
好吧,安容认命的继续承受,毕竟这个男人已经三十岁了呢。
陆家人这次并没有在省城待多久,一是不想打扰两人新婚燕尔,二来家里人都要赶回各自的工作岗位了,而老太太和嫂子们则要开始为陆珩和安容在b市的婚礼做准备了。
b市这边的婚礼自然要比省城这边盛大多了,光是宴请的宾客,估摸着要到一百三十桌以上了,家里该准备的,还有酒席上要有哪些注意的,请客请柬什么的,都是要操心的。
不过老太太倒是喜欢急了这种感觉,临走的时候还拉着安容一个劲儿的问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安容哪里会提什么要求,“妈,都听您和嫂子安排,上回那个订婚宴就很好,我相信你们呢。倒是我和陆珩,帮不上什么忙,都靠着您和嫂子受累了。”
做了媳妇之后,安容的嘴巴也更加甜了。
老太太笑着眯了眼。“不辛苦,我这为了这一天,可把头发都愁白了呢。你们就在这边先住着,把工作安排好,再好好陪着你爸妈这边,酒宴的事情,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妈,谢谢您。”安容突然低下头,在老太太脸上挨了一下。
“哎哟,我的好媳妇。”老太太激动的抱住了自己的小儿媳妇。
送了陆家人上了飞机之后,新出炉的陆家夫妻就回到了丈母娘家里了。
陆珩手上也有工作,不过现在他刚结婚,所以给自己放了个婚假,把手里的事情都推给了陆宏南和刘琦了。他自己留在省城,整天在自己丈母娘这边混吃混喝,等着自己媳妇到时候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就一起回b市去。
安容现在心里也挺着急的。年前已经和公司里面的员工通了气,让他们好好的考虑,年后进行具体的安排。现在她也担心,到时候一个人都不愿意去,她成了光杆司令,到时候又得重新到处招人了。
新年第一天上班,安容就让财务给每个员工包了个红包,不管大小,就图个喜庆。
有些没有参加安容的酒宴的,听着安容结婚了,也都围着要喜糖吃,又说着祝福的话。
早上热热闹闹的闹腾了一阵子之后,安容就通知全体人员进行开会了。这次,她要尽快确定哪些人愿意跟着她继续干下去,哪些人要离开公司。
这次的会议倒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安静。
大伙也都猜到了安容的目的,所以都没有说话,只等李茹这边把之前已经登记过的名字念了一遍。
名单安容已经提前看过了,看着公司里面的几个骨干都愿意跟着去b市之后,她是真的松了一口气了。只要主心骨都在,以后再找人就不难了。
里面除了一些有家庭,不想离开省城的人,大部分的人还是愿意跟着容久去b市的。
那个地方对于他们来说,还是一个遥远的梦,如今梦想可以成真,未来说不准更是一片光明了。
他们清楚的很,这次跟着公司动迁过去了,以后看着这不离不弃的情分,大老板也不会抛下他们的。而且传说大老板的婆家在京城有权有势的,容久有实力,又有靠山,不做大就太不现实了。所以这一次,跟着去,绝对不会错的。
在众人的支持下,安容终于开始大刀阔斧的进行公司搬迁了。
安容准备先趁着这段时间,让公司内部先把要搬迁的东西准备好,把一些数据和资料也都弄好。再加上一些片约和电视台的邀约方面的都给安排清楚。等这些都妥当之后,她就跟着陆珩一起回b市那边,把新公司的场地找好,到时候公司搬过去,就直接开始上班了。当然,员工的住宿问题,她也得先帮忙解决。公司人员不多,这个问题不大,既然人家愿意跟着她北漂,她自然也要让员工们有归属感才行了。
趁着这几天,安容也抽空多陪陪家里的爸妈和弟弟妹妹了。
安晓和安林知道她嫁人了,心情一直很复杂。一方面他们也挺喜欢这个陆大哥哥的,但是又舍不得自己的大姐,所以这几天他们都缠着安容一起。
“我差点忘了一件事情了。”
晚上陆珩一洗完澡进了房里,安容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把床边梳妆台下面的盒子拿了出来。
这个盒子用彩纸包着,上面还用彩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陆珩凑了过去,在自己媳妇脸颊上亲了一下,又伸手搂着她的腰,从后面贴着她道:“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安容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上次我们结婚那天,你们公司不是派人送酒过来吗,还送了这个礼物。但是我让妈给我放过来的,一直都没打开呢。刚想起来,还挺想知道你们公司送的是什么呢。”
陆珩这才想起,上次他们两个去买房子,因为两人买的是新房,所以人家按着规矩送了许多东西过来。
他正想着,安容已经在笑眯眯的猜着礼物了。
安容觉得不管多有钱了,这拿着不要钱的礼物,总是能让人心情兴奋。
她笑眯眯的拆开盒子,把盖子揭了开。不过看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她顿时傻了眼了。
“这是谁出的鬼点子……”
有谁能告诉她,送人结婚的,为嘛送这种睡衣……
陆珩倒是满脸愉快,高兴的拿起了这套夫妻装的睡衣,“料子不错,没丢人。”
“谁说料子了,你看看这款式!天啊,你们公司这点子谁出的……”
“先试试再说吧。”
某人已经死皮赖脸的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