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后期修士,被谢家两位筑基后期修士击落,那符宝幻化的明黄长绳扭绞成一杆长枪的时候,张世平发出一柄传音飞剑给谢妙以后,立马调转飞舟,不再多做停留。
他能留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张世平看情况以定,谢家两位击杀了对方以后,自己再离开,谢妙总不能说自己临阵而逃吧,加上自己寻了一个找付师兄的借口,他自问还说的过去。更重要的是,对方两位筑基后期修士已经击杀了对方,要是万一对方不想别人知道这件事情,起了杀心,自己可没地方逃命。
只要谢妙不出手,装作不知道,加上在宗门内有谢萍庇护,怕是正阳宗的刑殿也问不出什么消息来,而张世平死了也就白死了,修仙界中每天打打杀杀那么多,就是江家老祖这样的金丹修士也能惨遭不幸,更不要说一个筑基初期的修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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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世平与谢家三人离开一小会儿以后,一个身穿黑袍的鬼面修士从一株树皮已经烧成炭的老树树干中走出,此人浑身半点灵气波动都没有,就好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他一步步走过去,停下来后,看着前方因古望晋自爆的地方,那是一个方圆几丈的深坑,四周林中大火还没有熄灭,山火朝着四方散去,黑烟滚滚。
他脚踩在坑边上,踩着滚烫的焦地,身上的黑色披风与地上的火炭相接触,却没有一点点烧起来的迹象,这位黑衣古面修士蹲下来,在深坑边上一按,几道灰气被他吸进手心中。
“江道友,怎么突然动手了,要是暴露了,可不要连累到我?”黑衣鬼面修士背后传来了一句询问,他身后的那人带着几分疑问,还有几分不满。
“海道友,放心,对付一个筑基修士,怎么可能暴露!”他收取灰气以后,转身看着对方,鬼面遮挡下,看不到这人的面貌,但是听这人语气,就好像可以看出这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仿佛古望晋这位筑基八层的修士,就好像一个泥人一样,任其搓扁揉圆。
“那谢家的三个小娃娃,就麻烦海道友了,再不追就来不及了,趁着这机会给谢家和古家找点事情做,要是能让离间了两家关系最好,李师叔那边定然高兴。”这位黑衣鬼面修士转身看着他口中的海道友,那是一个头发灰白的老者,至于剩下的张世平,他们好像都没有放在眼里,可有可无的样子,如果张世平知道了,也不知道是恼怒,还是觉得庆幸。
“江道友,这谢家几人可杀不得。如果谢妙这小娃儿出事了,那云渺定然不敢休,我回宗以后若受到牵连,到时候在他们有心盘查下我十有八九是隐藏不下去,那我先前十余年的苦功可都白费了。”这位海道友摇了摇头,对这位黑袍鬼面修士劝说道。他自己的法宝虽然有易形换气之效,但是要是对方金丹近距离仔仔细细盘查,还是能发现几分端倪的。
张世平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逃过了一劫,他正御器一口气飞出来百余里地,拿出了地图玉简,看到附近有一处修仙的小坊市,就将飞舟停落在不远处,施展着天眼术,在山中疾步行走,身形好似鬼魅,一道黑影唰唰唰在山林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