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允不利的女子。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下你可明白了?”苏无痕一边和那女子手上纠缠着,一边不忘记嘲笑萧允。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萧允一反常态的调侃道。
“无耻!”苏无痕将自己劈晕的一个女子扔到萧允脚边。
“当心!”萧允一把拉过苏无痕,将她护在身后,可还是稍微迟了一步,刀锋划过苏无痕的袖子,一只好端端的百褶水袖就去了一半。
“当当当”雅间忽然冲进来一队萧允的人马,将一干女子制服,为首的那人看着苏无痕没有袖子的那只手,惶恐的跪下:“属下万策保护不利,请二皇子处置!”
“还好,你们及时赶到!”萧允撇了一眼那些人盯着苏无痕露在外面的玉臂,不由微微皱了下眉头,脱下自己外袍将苏无痕裹了起来。
“二皇子英明!这些毕月国人的确是太平党所控!”万策抱拳道。
原来如此,萧允一反常态的停下来喝花酒,而且只带了三人,其中两人还是看上去柔弱的女子,只是为了麻痹对手。
苏无痕不得暗暗的佩服萧允的心思。只是这太平党是前朝余孽,一直作为暗流在暗处破坏成朝的经济命脉,只是为何今日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做出刺杀皇子和公主的事情来?
回到驿站后,苏无痕拿着这个疑问问萧允时,萧允只是冷冷的看了苏无痕一眼道:“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
苏无痕不甘的捏断了一根萧允桌前的笔管:“我必须知道!”
萧允目光落在哪根断成了两节的笔管,慢悠悠的吐出两个字:“萧承!”
“怎么会是他?”苏无痕原本以为是萧行奕或者皇后,但是万万没有想到是萧承,她对萧允的答复不是很满意。
“你不信?”萧允嘴角扯起一丝冷笑“莫非你也以为他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病秧子?呵,他要真是个病秧子,也活不到今天了。”
苏无痕皱了皱眉头,萧允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萧行奕后宫七十二后妃,不知道生下来多少子女,可是活到今天的皇子,只有一个病秧子和一个痴呆,至于这个健康的萧允更是一个另类,据说他年少的时候并不是在后宫里度过的,只是几年前被皇上带进后宫的。
“太平党不是反成朝的么?他们为什么会为萧承卖命呢?”苏无痕继续问道。
“你的问题太多了,我看你还是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早上我就带你进宫!”萧允拍了拍手,门轻轻的扣了三下。
朱少羽进来,对苏无痕微微一行礼道:“公主请!”
苏无痕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走了出去。
“公主,这是二皇子送来的压惊汤——”李嬷嬷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水,打量着苏无痕的表情。
“不用了!”苏无痕摆摆手“我没有受到什么惊吓!”
李嬷嬷放下手中的热汤,叹了口气:“公主是不是怪二皇子的无情?”
苏无痕听罢,心里猛的一抽,李嬷嬷尖锐的话语一下子刺中她的要害,自己一路上来想尽办法拖延时间,可是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就披上两次嫁衣,一年不到的时间,自己就将身心遗落到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身上。
哥哥在天之灵也会痛心不已吧。
记得宋岳霖曾经说过一段话:
红胭脂、白水粉,长发披肩,耳环摇曳,星光一样的眼眸,在我未定神的刹那,就已被你夺去魂魄。
可是就是这样子的自己却留不住那个男人一点点的柔情。
苏无痕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于是披上外衣,走到驿站中间的院落里来,是夜,星辉满院,空气中弥漫的淡淡的花香,只是良辰美景虚设,辜负了一坛醉影流光。
苏无痕对影起舞,望月饮酒,浅吟低唱,泪流满面。
淡淡的施粉,轻轻的扫眉,浅浅的晕唇,缓缓的换装。
这次穿的是无忧送来的大红的毕月鸟朝服,戴的是六翼毕月鸟凤冠,颗颗七彩琉璃珠穿成喜帘遮挡住绝美容颜。
“公主——”小珠看着拿着香粉一遍又一遍扑盖的苏无痕的青眼圈,心里很是不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苏无痕浮肿的眼睛,青黑的眼圈,她昨夜起来上茅房,看见了月下那么一个惊为天人的苏无痕,那么一个伤心欲绝的苏无痕。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