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如此,更将大小事件一一向赵俸汇报,只为一日,将自己生母扶正,自己世袭齐王。
未几,众人已行至李峻身前。
赵瑾扶了扶衣袖上前作揖。
“参见秦世子殿下!”
李峻见状,亦回了个揖。
“你我二人皆为世子,赵兄无须多礼。”
赵瑾闻之一笑,“不知世子殿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赵兄客气了,本世子初来贵地,不曾知会,烦劳赵兄亲自前来,惭愧!惭愧!”
两人一阵寒暄,随即相视而笑。
“不知世子殿下,此番前来有何要事?”
“义兄少诚江南从商,多年未见,又听闻这泰山景色秀丽,特来一看。”
“此地离寒舍甚近,不如且移贵步,也好接风洗尘。”
“赵兄接管齐地以北,日理万机,本世子自是不敢叨扰。”
赵瑾见李峻婉拒,随即道:“世子殿下舟车劳顿,不知可用膳?”
李峻摇了摇头,“路上吃了些干粮。”
赵瑾摆了摆手,“世子殿下远途劳顿,既然不愿光临寒舍,不如在此地吃些酒食可好?”
李峻不好推辞,点了点头,“有劳赵兄了。”
“世子殿下这是何话。”
随即,赵瑾令士兵架锅煮肉,又从马上拿了两坛好酒。
“世子殿下可饮酒?”
“少饮。”
言毕,赵瑾拿起酒坛给李峻倒了一碗,随即自己亦倒了一碗。
“世子殿下,请!”
“赵兄,请!”
两人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赵瑾随即又满上。
“唉……”赵瑾叹了口气。
“赵兄何故叹息,莫非齐北经营出了乱子?”李峻问道。
赵瑾闻之,摇了摇头,“弟苦心经营齐北,小心翼翼,并未出差错。”
“那赵兄是……”
“弟经营齐北,无不事事亲为,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如此甚好,继之以往,赵兄定可承袭父职。”
“世子殿下有所不知,于世人眼中,弟自是前途无限,弟亦苦心经营,只望有朝一日,家父可高抬一眼。”
“令尊齐王殿下,就你一个儿子,难不成还有私生子?”
赵瑾闻之点了点头。
李峻闻之一惊,这赵瑾经营齐北多年,管理有方,可比自己这个世子靠谱多了,怪不得如此长吁短叹,原来还有如此内幕,相对而言,自己可是走运多了。
“赵兄,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赵瑾挥了挥手,“世子殿下心意,弟明白,只是家父下令,不可率兵南下。听闻世子殿下身边高手如云,不知……”
李峻闻之一怒,随即起身,“本世子待赵兄如兄弟,赵兄为何陷我于不义也?”
赵瑾见状,“扑通”一跪,“世子殿下可怜可怜小弟,若世子殿下不出手,这天下又有谁能救得了小弟。”
言毕,赵瑾冲着李峻叩了个头。
李峻见状,赶忙扶赵瑾起身,“赵兄这是何意?男儿膝下有黄金,不可如此。”
“世子殿下若不答应,小弟便长跪不起。”
李峻叹了一口气,随即点了点头。
“多谢世子殿下,弟今后唯世子殿下马首是瞻,肝脑涂地,在所……”
李峻打断赵瑾,“此事非同小可,需从长计议。”
赵瑾点了点头,“只要世子殿下愿意,小弟愿意等。”随即从袖中取了一封信。
“这是……”
“家父私生子消息。”
李峻将书信放在袖中,拍了拍赵瑾肩膀,“赵兄,等本世子消息。”
言毕,李峻看向周围五百铁骑。
“赵兄,这铁骑……”
赵瑾看出李峻疑虑,“世子殿下放心,这五百铁骑皆是小弟亲自挑选,绝无二心。”
李峻点了点头,“既如此,赵兄保重,告辞!”
“恭送世子殿下!”
李峻等人随即上了马车,直奔泰山。
赵瑾原地目送李峻,不经意间露出一丝冷笑。
正是:
世子独上怡红院,探取情报黑衣缠。
众人方至齐边界,便有庶男把路拦。
欲知泰山之行如何,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