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您第三个儿子啊!”他超真实感的说着, “我一直,一直一直在想办法就救您,等您回来。”
超普通忍者这一句话除了感动了他自己之, 其他人都是一脸懵逼。
尤其是在旁边两个土人都不约而同投来震惊眼神的况下, ‘当妈’当事人彻底懵了。
柱间:啥情况?原来缘小姐已经是为人母的年纪了么?
扉间:这是谁家的忍者中了幻术?还是有谁想破坏他们的合作,才来对关键人物的缘小姐手的?
阿缘也当即就是一个否认三连:“我不是, 我没有, 别瞎说。”
这人怎么还当众认妈呢?认妈也就算了, 你好歹也找个年龄相符的啊, 她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这么大个儿子?尤其她还不是本土人,怎么可能突然在这里蹦出来一个二十多岁大的儿子啊。
……别是脑子有问题, 或者想碰瓷吧?
阿缘表情一肃,立刻想到了诸多缺德的套路。
比如让孩子突然当街抱住喊妈, 然后把姑娘带走的人贩子么的。
碰瓷也没这么碰瓷的吧?先不说这是在忍村里, 只说面前这么大一个柱间一个扉间,真调查不是一秒就露馅了么?
谁知听到她的话,那人却露出了天塌地陷一样备受打击的表情。
他哽咽,眼泪都要掉来了:
“母亲, 您真的么都不记得了么?”
阿缘:“我该记得么?”我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她看着这个先是激动,然后又是愤怒恼火痛惜,一个人把整场戏的表情都抢着做完了的年轻人,除了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么之, 更惋惜他怎么就做了忍者而不是演员。
这可真是这个世界的电影界的大损失。
大概是沉浸在了一切为了母亲却不被母亲承认的悲情剧本里, 面前的年轻人甚至没有顾忌旁边的秽土柱间和秽土扉间, 自顾自的开始了倾诉:
“您曾经是统领整个界之人,辉夜之名这个世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说着,脸上浮现了对过去的推崇。
阿缘表情一僵。
注意到她表情变化的秽土扉间眯起眼睛。
——难道他说中了?
明明先前不管说么, 缘小姐表现出来的都只有困惑和茫然。
阿缘确实突然紧张了一。
毕竟突然听到了辉夜这个名字,她来这里之前也确实在扩大辉夜城的势力范围和影响力。
难不成他还真是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人?
对方下一句话就又让她安心来。
“您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卯之女神……”
这就没有了,看来只是同名的误解。
“那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她一口否认。
并且好心提醒道:“虽然很遗憾,你确实找错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卯之女神,也没有孩子。”
“您就是!除了您之,没有谁可以使用那样的力量了,您只是被封印了所以不记得了。”然而二十来岁的陌生忍者却仍然固执己。
尽管被心爱的母亲遗忘了令他十分伤心,他却没有怪罪面前之人的意思。
母亲能有么错呢?母亲变成这个样子,没有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和飘逸美丽容貌已经很可怜了。他作为儿子只能更疼惜,哪儿有怪罪的道理呢?
一切都是那对不孝子的错罢了。
他咬牙切齿:“母亲,你别害怕。”
阿缘:我有么可怕的?
他痛心疾首:“不会让您再等很久了,您再也不用过这样的苦日子了。”
阿缘:“我不觉得有么苦的。”
她能有么苦的呢?除了没有手机电脑游戏小说漫画之。
“不,您苦啊。您太苦了!明明有着这样的身世地位,却还要天天为这些忍者劳心劳力,这些人还不知好歹,不仅事实麻烦您,还要提防您……”
听到这里,一直没反应的秽土柱间不由认同的点了点头。:“……是啊,缘小姐真受苦了。”
虽然这个人怎么看都很可疑,他说的也没错。
本来缘小姐就不是忍者,忍者之间的问题也跟她没么关系,人家主动站出来伸出援手,给忍者找出一个和平的可能性,他们却还不满足,不仅整天都要让人家加班工作,扉间还总是怀疑来怀疑去的。
明明是他们需要缘小姐远多于缘小姐对他们的需要。
作为多年的兄弟,秽土扉间几乎是看到秽土柱间的表情的一瞬间就知道他在想些么了,于是他立刻就是一句熟悉的:“大哥,闭嘴!”
秽土柱间:“可是……”
秽土扉间没再理会大哥,转而看这个陌生的忍者。
“你到底是谁?”
比起谁亏谁不亏的,他更想知道对方的身份和目的。先不说他到底有没有认错妈的事儿……就只说对方在这个时候特地跳出来,就十分值得怀疑了。
这个人究竟是哪家的忍者?为什么早不出现偏偏在特产街即将开业的时候出现?还正好就找到了最关键的缘小姐。
要说这其中没有别的目的,他是绝对不信的。
然而面对他的质疑,那人却一点慌张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露出了更加愤恨的表情。
“羽衣的后人跟羽衣一样可恶。”
他愤愤不平。
“过去羽衣口口声声为了大义而伤害母亲,现在羽衣的后人也在做同样的事,你们到底要伤害母亲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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