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强者气场毫无收敛展开,就连脚下地面都因此产了蛛网一样的裂痕。
尽管不再是活人,但秽土扉间还是在这一瞬间被大哥突然爆发气场所压倒。只是尽管如此,他也不放弃自己看法。
他还是觉得不管缘小姐是否危险,忍者们像现在这样依赖她不是好事。只是他也明白,这种情况下大哥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继续听他说下去了。
但他不就此放弃。
发现问题就应该立刻解决,危险看出了苗头就应该尽早铲除,只有这样,忍者们才能走向更平稳的未来。
哪怕他做法是‘恶’也一样,就算他永生永世都要背负骂名也无所谓。
秽土兄弟僵持时候,不远处也人正在说话。
“您听。”一个其貌不扬的忍者对身旁少女说,“您明明为忍者付出了这,可他们想的却只是您您有危险。”
说话人是一个二十岁,容貌气质都极为普通男性忍者,因为普通到完全找不到一丁点可以拿来描述特点,所以就算人们见到了不留下印象。
他看起来比当事人的少女更加激动。
怎么看起来他才像是那个被说了坏话……
阿缘也点小嘀咕。
“明明一切都是您的功劳,他们却只想着自己,甚至想着为了那些不知感恩的人而想要伤害您。”
男性忍者像是回想起了什,越说越激愤。他看面前少女,眼底是藏不住的跃跃欲试,好像一旦她表现出气愤的样子,就会冲出去替她报仇似的。
然而面前他特地带过来旁听两人谈话少女却只是眨了眨眼,然后无比自然地开口:
“可是我觉得扉间说也没错啊。”
“没错,可恶的千手扉间他……没错????”愤怒男人刚想表达自己同仇敌忾之情,却在反应过来她话中的含义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就连说话声音都忘了控制,引来了秽土扉间的注视。
“谁在哪儿?”
“是我。”
阿缘大大方方的走了出来。
“缘小姐。”秽土柱间的声音有点心虚。
虽然他没说她的坏话,但自己弟弟却把她当成可能产危险的‘危险人物’也是不争事实。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能置身事。
“们讨论的我听到了。”
她走到两人身边,并不避讳自己偷听了两人谈话事实。
“抱歉,缘小姐,扉间他没有恶意,他只是太疑了。”
秽土柱间立刻道歉。
“我们对您真一点意见都没,对吧扉间?”他还不忘拉上弟弟一起。
然而秽土扉间一点不给哥哥面子,仍然坚持自己意见:“我不这认为。”
秽土柱间立刻呵斥出声:“扉间!”
少女的声音却几乎同时响起:“我觉得这想挺有道理。”
阿缘不仅没有气样子,还点欣慰——终于有人能理解她想法了。虽然这个人只是秽土转生出来的限定存在。
秽土柱间立刻傻了眼:“缘、缘小姐……?”
阿缘没有在意他表情,而是对秽土扉间点了点头。
“我也觉得不该把希望都放在一个人身上。”
她没理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的继续说了下去。
“把一切责任和义务都到一个人身上,而自己不去思考不去承担责任,再没比这更轻松简单事情了。”
“到时候只要抱怨一句‘他没说,我怎么知道要做这个’、‘这不是我错,都是他做了错误的决定’、‘这都是无可奈何事情,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就可以轻松地逃避责任,为自己开脱。好像一切与自己无关……你不觉得这太轻松了?”
“可是……”
“不用自己思考就有人一直告知正确答案,哪儿有这轻松的好事?”
学习累啊,想要思考出一个结果,得提收集少信息啊?承担自己错误,又得需要大的勇气和毅力。
阿缘看面前秽土扉间。
虽然她知道自己和对方所想的并不是完全一样的事情,但对方的态度她是赞成。
不管是忍者还是普通人,都不能盲目的,不去思考追随一个人。不管这个人了不起的出身,或者是多伟大的英雄。
追随血统这样的事情更是不可取。
血继的忍者里还没继承血继的人呢,更何况是更高层次的‘英明神武的继承人’。因为是某个血统,某个姓氏的人,就必须要怎样,这本身就是一种双向不公平。
选择追随的人没能有一个英明的君主或者上司,而因为有这个血统就必须要做到什或者只能做什继承人也没有了自己选择的自由,不觉得这太不公平了?”
——真希望自己身边人也能明白这点啊。
想到这里,她看向秽土扉间的眼神里不由的了几分支持和赞赏。
秽土扉间:???
到底知不知道我说的是要怎么对付?
然而这次还不等秽土扉间开口,就听一个激动到凄厉声音突然响起。
“母亲大人!您被骗了!”
“母亲大人!您不可以再被他们欺骗了!过去您就是太善良太心软,才被羽村和羽衣这两个不孝子伤害。”那其貌不扬的忍者一脸愤怒和痛惜看面前因为他突然爆发而一脸茫然,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少女。
可怜母亲大人,要不是他出现及时,她就又要被羽村和羽衣后人欺骗了。母亲大人就是太善良太宽容了。明明那两人不孝,他们的后人也不是什好东西。
虽然他说的激动,看上去也很真情实感,但阿缘还是想问:
“……你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