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杂毛爱吃饭,饭到肚里变成屎,饭变成屎多麻烦,不如直接去吃屎。”
“你……”颜文海脸上憋的通红,一口老血差些从嘴巴里吐出来。
拓跋雄咬牙切齿的瞪着司马阳,损,真他妈的损。
苏绣月轻轻的捂了捂嘴巴,她更加怀疑了,这个天下第一荒唐司马阳,他好像就是故意在装荒唐。
不然的话,能文思泉涌,对的这么快,这么工整吗?
司马阳准备再接再厉,最好气死颜老头。
司马阳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颜文海,你的生平,本皇子有所知,你原是吴国人,理当辅助吴国,安吴兴苏,
你却跑到北凉当了个二臣,正道不走,反助逆贼,摇着尾巴乞讨做狗,真是令人所不齿也。”
“你,西昏王……你骂老夫。”颜文海脖子中青筋暴起,指着司马阳的手不住颤抖。
“你什么你,本皇子的话还未说完呢,像你这种助凉为虐,毫无气节的一条断脊之犬,
还敢来我的蛮州饶舌出对,还敢在本皇子面前狺狺狂吠,本皇子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让你吃屎对啦!”
“你,你……”颜文海怒火攻心,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突然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来,身子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周围一片震愕。
司马阳展开了玉骨扇,笑道:“对个对子而已,本就是消遣娱乐,颜老翁居然喷血如瀑,可谓空前绝后,本皇子佩服佩服。”
苏绣月摇了摇头,这个司马阳真是能说会道,嘴巴刁毒,骂人不吐骨头。
拓拔雄大怒。
“颜文海,你吐他妈什么血,怎么没吐死你,真是丢本世子的脸,赶紧给我滚。”
颜文海垂头丧气的退到一边,谁都看的出来,这家伙活不长了。
司马阳兀自得意的看着拓拔雄。
“这对子之战输的心服口服吧,世子是不是也该兑现承诺了,将那一万只羊赶到我的蛮州来?”
“哼,西昏王,只赢了我一局,就想要我的万只羊,未免也太简单了吧,这位……”
拓拔雄伸手指向旁边的女侍卫焰姬:“她不仅仅是我的侍卫,也是一名才女,最擅长的就是作诗,今日来到蛮州了,她也想和西昏王爷切磋切磋。”
司马阳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华夏五千年文明,诗词无数。
而大新和华夏是平行世界,虽然也作诗作赋。但这里文人的创作水平,离着华夏那些文豪大咖差的不止一点半点。
随便加工一首来,就可以技压群雄。
所以,拓拔雄就是找死。
“西昏王,你敢不敢应战呢?”拓拔雄笑着又问了句。
“敢不敢应战呢?拓拔雄,你就多此一问,面对别人的挑战,
本皇子从来没有退缩的时候,当然应战了。不但应战,我还要玩的更大一些。”
“奥,怎么玩的更大一些?”拓拔雄笑问。
“赌注翻倍,输了,我给你两万担粮食,你给我两万头牛羊,如何?”
拓拔雄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直直的看着司马阳,心中有点琢磨不透了。
这不是天下第一荒唐吗?他怎么这么自信?是不是吓唬人?
拓拔雄拿不定主意,回头看向了妖艳的焰姬,意在征求她的意见。
焰姬的脸上充斥着浓浓的自信。
“既然西昏王殿下这么有信心,世子,咱们也不能害怕啊,答应他就是了。”
拓拔雄满脸的兴奋。
“好,焰姬,接下来怎么玩,你自便就是,本世子全力支持,总之,若赢了他,本世子会有重赏。”
“多谢世子,焰姬定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