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真就是一个贱的女人,你是不是很喜欢男人把你压到床上狠狠蹂躏的,怎么,你很缺男人吗?”
不,不是。
噙着泪水的眼睛,黯淡而脆弱,她只能忍着痛无声摇头。
阎北辰看着身下满脸泪水的娇美脸蛋,唇上的笑有增无减。
“你……不是想留下这个野种吗?”完美的嘴角,笑意,冷冽如冰。
几乎是同时,骨节优美的大手撕下她身上的睡衣,手指戏谑的揉上她滑如凝脂的丰满雪色娇躯,辗转到苍白的唇上,轻挑的意味十足。
“想要这个野种留下来,从今之后,你就是一个比舞女还不如的下贱女人,低贱的见不得光的女人!”
叶赛西不可思议的睁着眼睛,抬头,看到他眼里的阴鸷,心脏里一阵紧揪。
而阎北辰再也没有看她一眼,便离开了……
如果说有万丈深渊,而他会将她亲手推下去!
随着他的离开,门,在外面被锁上。
屋内,是破碎一地的衣物,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刺目,有着说不出道不尽的哀伤……
而这一切只是开始而已。
十几天来阎北辰竟似消失了一般,没有再出现在叶赛西的面前。
而叶赛西的心情也没有那么大的波动,她努力的去忘记那个男人,一心放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身上,也是前几天她这才知道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个葡萄园,面积不大,但可以看出布局很精致,这个时候正是葡萄成熟的季节,一眼看去就能看到葡萄架上紫透的葡萄,真的很漂亮。
她很少走出房间,今天只是突发奇想。
“夫人,您要不要尝尝刚摘下的葡萄,很新鲜的,而且葡萄还有安胎作用哦,对孕妇很好的。”
夫人?她算是他的夫人吗?如今,他只是将她圈禁,在他眼里,她只是作为他泄恨报复的工具存在着,他有提到他的妹妹,但是她实在不知道她和这件事有什么牵连?游走的神思回归,叶赛西睁着眼看着眼前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笑得很简单,也很幸福,她知道这个女人,姓张,照顾她三餐的、恩人。
看着她盘子里几串葡萄,又看了看张嫂,安胎?这是最近她常接触到的词,最后伸出右手,拿了一颗送到了自己嘴巴里。
“怎么样?好吃吗?”
“恩。”将心头的那份不自然强行压下去,叶赛西轻微点点头,嘴角有那么一丝笑意,虽不明显,但也的确存在着。
“你看,夫人你笑起来这么好看,你应该多笑笑,曼七小姐在的那会,总是笑得很大声,她也是最喜欢吃这里的葡萄了,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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