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皮被送到手镯空间里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样,慢着小步子不断的嗅着属于它的新空间,现在它还很小,走路都是摇摇晃晃的,更别说跑了,那个木箱子也被左小晨给顺了进来,依旧是给小黑皮做窝用,就是不知道它会不会睡在这里面了。
锅里的红薯也煮好了,秋姐走之前给左小晨留了一些咸菜,好像还有几片肉,这已经很不错了,就着咸菜炒肉,左小晨是吃了两大碗,又在碗柜下面找了半截竹筒,这玩意真好给小黑皮用来吃食喝水,装了小筒红薯放进手镯空间,小黑皮闻着香味爬了过来,不过只是闻闻并没有吃,它还是太小了只能喝奶。
其实九十年代并不是特别穷,也不至于没饭时,但是银凤村的九十年代在左小晨的眼前也就是五六十年代那样的清贫,就说秋姐家吧,三间正房,两批房,猪三头,其中可下崽的母猪一头,水牛一头,风车打谷机农具都有,缝纫机也有,估计是秋姐嫁过来时陪嫁的,粮仓里粮食到是不多,主要是因为秋姐将今年收回来的谷子卖掉了一些,但余下来的粮食吃到明年夏收时应该是没有问题。秋姐家应该说是村里条件好的,从屋场看下去银凤村还有很多户家庭是住在茅屋里。
自己又该怎么办?左小晨坐在石磨上发着呆,没钱没房日子怎么过呢。
“小晨姑娘,你咋在这里呢?”后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转身一看,是三爷,三爷依旧是洗得发白的老军衣,脚下一双解放鞋,听说三爷上过战场,这么一看还真是一典型老军人形象,三爷在村里的威望很高,也是村里支书,一掌拍下去的事情没有人敢说不字。
“三爷,你怎么来了,快请坐!”左小晨慌忙着拿椅子,泡茶,记忆中三爷就是一个老支书,说一不二的老人家,村里的事情都要请示他才可以办的,不过现在的三爷才五十多岁,红光满面,身强力壮。
“小晨姑娘,在洪子家住得还行吧?要是住的不舒服就去我老三头家,反正我家老婆子也是一个人在家莫得事做,这人一老了就喜欢有个年青人在身边...”三爷抽着水烟袋蹲在屋场一石头上笑道,那皱纹一笑就开了花让左小晨有一种亲切感,曾经父亲笑起来时也是这样。
“三爷你老不是在刘家吗?”左小晨泡了碗茶出来问道,虽说今天是来银凤村的第二天,但曾经的记忆就如放电影一样展现,只不过那是老年版的三爷,而现在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中老年版的三爷。
“唉!等会就去,这几天总感到心里闷得很,天气也不太正常,这不上黑子头山里去问了居士,请他观天象算朴子...这不刚从山上赶下来,不说了,下村里去了。”三爷喝完茶将茶碗一放,盯着左小晨看了一眼正准备离去时又转身问了一句:“小晨姑娘,有几个事情得说一下...”。
“三爷,你说吧!”左小晨其实猜到了三爷要说什么,毕竟三爷是村支书,自己也算是个生人,生人进了村又住下了,有些事情还得了解。
“小晨姑娘,不是我乱嚼这舌根子,你应该不是塔子沟人吧,如果不是的话,那你住哪里?家里还有什么人?”三爷眼光犀利的看着左小晨。
“不瞒三爷...我家早就没人了,一个人靠着街上邻居东一点西一顿的撑到现在,前些日子便是想从这黑子头山上穿过去寻找我爸一远房亲戚...可别想到我爸那远房亲戚家都搬走了,结果就晕倒在黑子头山上了...”左小晨早就想好了词,只是昨天一直没有人问,今天看到三爷过来便知道三爷会问这个,果不然三爷要走时还是问了这事情。
“哦!小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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