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眼前这个秋婶给左小晨的冲击感太强了,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就因为春娃子而变成了疯子。秋婶是因为他的儿子春娃子而疯掉的,左小晨的记忆里,三爷曾说过,那是九几年十二月份那个月最后一天,具体那一年左小晨也没有听清楚,三爷说那天秋婶的丈夫在村口给别人家盖房子,秋婶自个在田里挖藕,而秋婶五岁的儿子春娃就是这时出得事,春娃是掉在田边一水池里淹死的,春娃子出事了秋婶就疯了这个家也就碎了。
“小晨姑娘,你先回屋休会儿,这饭做好了,你先吃着,我去接一下春娃回来!”秋婶搓着围裙说道。
“秋婶,春娃是你儿子吧,今年几岁了?”左小晨一听到春娃这两个字就差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怎么啦,小晨姑娘,春娃子今年五岁了,小晨姑娘,你咋得啦?”秋婶对于小晨这一惊一咋的表情还是很惊讶,看来城里的姑娘就是有点稀奇。“春娃早上随他爹去村口玩去了,他爹在村口那家修房子,小晨姑娘你先吃吧,不用等我们了......”秋婶边说着边换了件衣服就朝外面走去。
春娃他爹在村口盖房子,春娃今年五岁,前面田里还有一片水田,田里还有一小块没有挖完的藕,右手边还有一个小水池子,今年春娃子正好五岁,难道这一切是真的吗?小晨几乎不敢想像自己看到的一切,要阻止秋婶的行为,最好春娃也不要回来,可是等小晨反应过来时才发现秋婶早就走远了。
难道事情真的无法改变吗?左小晨几乎是跑着冲出屋场的,但跑到前面才知道坡下面有几条路,而秋婶早就消失在左小晨的眼前。看来只有等秋婶回来,才可以阻拦了,无论如何今天一定不能让春娃子事件发生。
左小晨又回到屋檐下,这才发现自己穿着一件土黄色的棉袄,下面穿着一条黑色裤子,脚上穿着一双棉鞋,这棉鞋应该是秋婶自个穿的,面子上一点灰尘都没有,鞋底针线缝很密很细,针脚也很整齐,穿着这棉鞋脚暖和而且还不硌脚。
秋婶是个会过日子的女人,从这几间房子还是看得出来的,虽说很破旧但是每一个角落都收拾得很干净,几个猪圈里也很亮敞,一窝小猪崽正挤在一头黑白大母猪身下吮奶,屋角种了几株芭蕉树,几大片芭蕉叶在寒风中飘荡发出沙沙的响声。
远远的看到田垄上两个人影,左小晨定目一看,是秋婶,她后面还跟着一个活跋乱跳的小孩,那个应该就是春娃子了,左小晨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这次无论如何要把春娃子留下来。
冬天的水池就像一潭死水躺在左小晨脚前面,这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将是三爷所说的那口淹死春娃子的水池,左小晨寻了一竹竿试探了一下水池的深浅,最后近三米长的竹竿完全插入到水池底时,左小晨长吸了一口冷气,要阻止,一定要阻止,路琳见旁边还有几根批好的竹子,又在柴房里寻了一把柴刀,准备将这水池子给围起来。
“小晨姑娘,你这是做啥呢?”秋婶远远问道,身后的春娃子挣脱出了秋婶的手掌,一路小跑就冲到了左小晨面前,春娃一点都不认生,带着虎头帽的春娃眼睛盯着左小晨手里的柴刀问道:“姐姐,你拿着柴刀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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