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静静地躺在床上,这下他才体会到躺着中枪其实并不是一件好笑的事。
不过幸运的是,那几颗斜飞出去的子弹不是击穿了身旁的点滴瓶,就是重新在光滑单调的白墙上多开了两个洞。
可是躺在病床上的王一凡此刻已是全身汗湿。
病房的大铁门终于被特jǐng队员用力地推开了,望着倒毙于地的同伴,这个特jǐng队员的脸上满是惊怖之sè。
他很快就看见了门口那个摇摇晃晃举着枪的杀手。
紧张之下,这个特jǐng浑身上下的肾上腺素都加速分泌了出來,他端着手里的79式微冲就对着眼前这个杀手“哒哒哒”地扫shè了起來。
“白痴,留活口啊。”
此刻王一凡已经看出那个杀手的枪里已经沒有子弹了,但还沒等他的劝告说完,这个冲动不已的特jǐng早已将冲锋枪里的一梭子子弹全部倾泻到了这个杀手的身上。
那杀手的白大褂上顿时布满了弹孔和鲜血,他有些不甘心地头朝下向前倒了下去,手里那只无声手枪也随之落到了地上。
“这枪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病房外传了过來。
王一凡慢慢地抬起了头,只见在那扇打开了一半的大铁门外,威风凛凛的胡颂平带着一队特jǐng队员冲了过來。
失血过多的王一凡眼前一黑,就此失去了知觉。
……
凤凰山上的国宾馆内,正襟危坐的江东市众市委常委们正默不作声地等待着吴书记來发言。
吴代荣并沒有急于说话,他先是用眼光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十几个人,然后将目光落到了一旁的政法委书记张克明身上。
张克明刚从口袋里掏了根烟要点,看到吴代荣向他投shè过來的殷切目光后,立刻就默契地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他一脸内疚地站起身來:“这次我市居然接连出现了两起因为拆迁而导致的恶xìng案件,我作为政法委书记,要负主要的领导责任……”
罗永新突然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请问张书记,你所谓的两起恶xìng案件是指的哪两起?”
张克明一脸诚恳地回答:“第一起,是昨晚十二点钟在jq4132地块上发生的暴力抗法案。一名在现场负责拆迁安置工作的zhèng fǔ聘用人员被当场捅死……”
罗永新又打断了他的话:“张书记,据我所知那个所谓的工作人员并不属于负责拆迁的宏图发展公司,换句话说他就是个非法强拆的社会闲散人员?”
这句话立刻就说得张克明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
这个罗永新一直处处压着他一头。本來这次市委换届,他是极有希望顶蘀罗永新成为江东市名副其实的二把手。
却不料被这个老而不退的副市长硬是坐上了市委副书记的宝座,想到这里他就是一阵的心有不甘。
他正要出言反驳,却不料一旁的吴代荣却神态自若地发话了:“既然罗副书记对这两个事情也有了解,不妨就由你來蘀大家好好介绍一下。”
说着他就对一旁那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张克明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
罗永新一脸严峻地站了起來,开始讲述起昨晚和刚才所发生一系列事件,
之前,他就已经从围观群众中问出了昨晚整个事件发生时的具体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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