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大口呼吸着那略带些寒意的新鲜空气,手里的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下来。
王一凡一边在秦澜那细长雪白的脖颈上动情地吻着,一边自言自语地说:“婉儿,你不生我的气了?”
听到耳边传来的这句话,本来还沉浸在情yù中的秦澜像是被人狠狠地泼了盆冷水似的清醒了过来。
她猛地摆脱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王一凡,失魂落魄地跑下床来。
眼见怀里的女人突然间离开了自己,醉意正浓的王一凡怅然若失地扒着床边喊道:“婉儿,你是怎么了?别走啊……”
满面绯红的秦澜回头看着他那一副可恨又可怜的样子,一双失望的眸子里蕴满了泪水。
“你就真的那么爱她么?为什么?难道我就只能做那个女人的蘀身才能得到你的一丝关爱和体贴么?”秦澜有些伤心地想着。
就在那天看到王一凡和慕容婉儿骑着车和她擦肩而过后,她私下找到钱行长用高额的存款做条件,换回了钱行长设法支走慕容婉儿的承诺。
本想在这段真空期里慢慢地和王一凡重新展开一段新感情,却没想到今晚的一切竟已深深地刺痛了她那颗渴望真爱的心。
不过秦澜毕竟是叱咤商海许多年的女强人,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后,就重新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自己都不会轻易将这个王一凡拱手让人的,哪怕是不惜一切代价,她都要将他从那个慕容婉儿的手里抢回来。
想到这里,在生意场上无往而不利的秦澜扭头就走,她那毅然决然的坚定眼神里充满了自信。
……
王一凡醒来的时候已是rì上三騀的九点钟了,他揉了揉那痛得快要裂开的脑袋慢慢爬起身来,眼前是一个陌生的酒店豪华套房。
厚厚的挂花地毯上满是昨晚他酒醉后的呕吐物,身上的那件西服上衣也被吐得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中人yù呕的难闻气味,他赶紧打开房间里的两扇落地窗,任着外面那刺骨凛冽的寒风吹进来。
“我怎么会到这里来了?”早就不知醉酒感为何物的王一凡开始回想起昨晚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不过记忆已然彻底断片儿的脑袋里是一团浆糊般地理不清楚。
一阵冷飕飕的冷风吹过,他才突然间感到原来自己下身只穿了条薄薄的短裤。
“叮咚”一声,门铃响起。他赶紧从床上抓起那条皱巴巴的西裤套上,然后光着脚跑去开了门。
一个装着身黑黄相间酒店工作服的服务生恭敬地站在门口,他的手里舀着套已事先熨得整整齐齐的杰尼亚毛料西服。
“先生您好!这件衣服是昨天蘀您开了房的秦总特意让我交给您的。”
王一凡一脸疑惑地接过衣服:“秦总?哪个秦总?”
“您不记得了么?就是诺兰集团的秦澜秦总啊!昨天她和司机带您来的。”那服务生回答时还是一脸职业式的微笑,一点也没有因为房间内的污秽满地而露出半点厌恶的神情。
“哦,知道了!还有别的什么事么?”王一凡接过了衣服,有些痛苦地抓了抓自己的额头。
“哦,没有了。这是今天的江东rì报。我们酒店是24小时热水供应,您可以先洗一下,然后到三楼来吃早饭。至于那些脏衣服什么的,可以装在房间的袋子里交给我们洗就行了。”那服务生热情地递上报纸,然后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王一凡随手将报纸丢到一边,他脱下衣服走进浴室。
这个五星级豪华套房的设施非常完备,大大的美标冲浪浴缸旁放满了各种洗浴用品,正对着浴缸的墙上还挂了个24寸的液晶电视。
王一凡放满一缸热水后了进去,顺手打开电视调到了江东新闻台,一个脸蛋圆圆的女主持人播报了一条昨晚发生的重大新闻——一个以房地产开发为掩护的涉黑持枪团伙昨晚被jǐng方成功打掉,团伙的主要组织者和三名从犯被当场击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