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太古广场会议中心,27岁的欧文翰在紫筹集团的辞职函上痛苦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子落错,满盘皆输。在国际原油期货交易中净亏损超过160亿元巨资的紫筹集团现在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覆亡时刻。
虽然欧文翰在事发后就已赶回皇城斡旋,但作为大股东之一的央企华信集团还是派出了专人接蘀了欧文翰的一切职务。
信息高度发达的香港报纸上立刻就登出了“欧文翰孤单谢幕”的头版头条报道,在联交所上市的紫筹集团也被紧急停牌,但停牌前股价已经大跌85%,之后相关人员被立刻带回商业罪案调查科协助调查。
坐在一辆银白sè的奔驰s500里,欧文翰回头望着那渐渐远去的紫筹大厦,从今天开始他就和这个由父亲一手打造起来的庞大帝国毫无瓜葛了,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得百味杂陈。
一旁那个为欧家服务多年的老臣子愤愤不平地说:“这纯粹就是过河拆桥,想我们当年组建紫筹集团时,华信才给了我们一百万港币,我们这么多年苦心经营,才把这个小企业做成了资产过千亿的红筹上市公司,现在只错了这么一次,就要对我们赶尽杀绝!这简直太过分了!”
欧文翰对他摆了摆手。
“算了,谁教我们这次被人抓住了把柄呢?”
“这次原油期货亏损的又不是我们一家,几大国有航空公司和其他央企不也都有亏损么?我看他们这就是故意在借这个事搞国进民退的老一套。”那老臣子明显余怒未消。
“你不懂,一切都会变的。在华夏,没有一个民营企业可以永远在风口浪尖上独领风sāo的,胡雪岩不就是个最好的例子么?”此时此刻,欧文翰也只能以古人的遭遇来自我安慰了。
坐在副驾驶的秘书苦笑着对他轻轻说了句:“欧总,公司的所有股票已经在停牌前抛售一空,现在我们手上除了钱以外,恐怕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是啊,除了钱什么都没有了。”欧文翰叹了口气,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开车!去机场,我要坐最早的一班飞机去江东市!”
……
此时此刻,在瓦店村那个能容纳上千人的土cāo场上,乌泱泱地站着好几百号人,王一凡和齐老汉他们也混杂在其中。
这些村民们有的点根旱烟蹲在地上咂巴咂巴地抽着,有的人低着头和老熟人们唠着家常里短,但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忧虑,显然还是在为那个祖坟动迁的事而担心。
瓦店村的窦村长板着脸站在cāo场正前方的水泥台子上,牛大炮也领着那几十个联防队员们手执橡皮jǐng棍站在四周,其中两个家伙手里还牵着两条半人高的黄皮土狗,那狗儿一对铜铃般的大眼睛凶狠地瞪着,嘴边龇着一排白森森的尖牙,四只土黄sè的爪子在地上刨着土,整个一副鬼子进村搜八路的架势。
窦村长举着个裹着红布的老式麦克风对着下面的村民们喊起来:“牛头山上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你们这是要咋弄啊?是要翻天啊还是要造反啊!人家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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