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帝王酒盏是仿品若是被拆穿之后的恐怖后果,他也明白老父绝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今日老父亲自接待岳飞阳和郝俊,结果必然是不错的,老父虽然依旧是一副教训的表情和口气,但并没有之前几天那种暴躁和担忧。
“爸,是不是有了办法?”
文老叹息一声:“那叫郝俊的少年端的是个厉害人物,也难怪他能和岳飞阳称兄道弟,我看出来了,他是万分断定帝王酒盏就是仿品,根本就不为所动,但他却是有个极好的主意,让我将这一次的失误转化为优势,算起来,是这个小子送给我的一份人情!”
中年男子眼睛一亮,心中对于少年人郝俊和岳飞阳的记恨便少了许多,用一种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老父。
“这种方法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你也尽量不要对人说起,只能在业内以一种默认的方式存在,不然的话,你老父我还是会颜面尽失的!”
“岳飞阳和那姓沈的打算把帝王酒盏通过这次机会弄到国外去,以此来将帝王酒盏未来会产生的影响放到最低!”
“他们想让我作为他们一方的把关的代表,并且作出承诺,如果未来帝王酒盏是仿品的事实被揭穿,会暗中透露消息,把它当成我刻意放出来的诱饵来换取一些流失在国外的宝物!”
中年男子显然很快就想透了其中的关节,已经知道是仿品还刻意出手,就涉及到道德败坏了,但倘若是为了某种崇高的目的,不惜牺牲个人的利益和名声,那就是另一种人格的升华了,而且还不需要老爷子自己出面,更显高风亮节了,到时候老父的声誉怕是不跌反升,更上一层楼!
中年人暗叹这种方式,不仅不会让老爷子名声毁坏,甚至还会让老爷子更能够得到业界甚至是许许多多外行人的尊敬。
文老看了眼眼角带笑的自家儿子,心中感叹: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何曾想到那眼光毒辣的少年会有这样灵敏的心思和出众的思维!
他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膀:“该用的钱,你便尽管去用好了,另外,以后岳飞阳若是来拜访,不要再推却了,即使我不在,你也要和他好好亲近亲近,记住,只涉及到收藏这一方面,另外的利益,绝对不能沾!”
文老说到此处,已然是有了几分警告的味道。
中年人凛然应是,不敢违逆。
坐在车子里眯着眼睛的郝俊自然不知道发生在文家宅子里的父子对话,岳飞阳也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好奇心。
“老板,我们身后跟着人!”
岳飞阳的司机突然说了一句,汽车却依旧平稳如常地向前驶去。
岳飞阳眯了眯眼睛,往郝俊身上看了一眼,淡然道:“给他们一个警告!”
“是的,老板!”
文家宅子虽然并不偏僻,但通往沪城鼎藏的道路也不是什么大道,身后坠着的小尾巴也太过明目张胆了。
司机目光之中闪过几分阴沉,迅速地打了个电话,说了几句郝俊听不懂的暗号。
仅仅几分钟之后,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吵闹,他们的车子驶远,但很便听不到了。
岳飞阳仿佛当作是没听到一般:“小俊,这一下,该告诉你岳哥,你是怎么劝服文老的了吧?”
过了几分钟,见郝俊依旧闭着眼睛假寐,岳飞阳脸上闪过几分得意忍不住道。
郝俊睁开眼睛,迷糊地看着他。
岳飞阳的脸色就变得恶狠狠地了,“臭小子,你岳哥我替你解决了一个小尾巴,你就不知道要投桃报李吗?”
郝俊苦笑,“岳哥,我这不是困嘛,更何况,还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完成对文老的承诺,我怎么会故作高深不告诉你呢!”
岳飞阳冷哼一声,“知道就好!”
郝俊只好一五一十地将他给文老安排的主意给说出来,正因为他知道前世因为这一件帝王酒盏而在国内外引起的轩然大波,自然有把握做些细致地布置和手段。
岳飞阳听得啧啧称奇,也暗暗着恼自己的愚笨,若是早点想到这么好的办法,就不用一直在文老面前吃闭门羹了,当真是郁闷!
郝俊看着岳飞阳咬牙切齿又万分惋惜的模样,心中好笑的同时也不得不感叹,岳飞阳在处事时的果断。
不过,他的确有这样的资本,不需要去查郝俊的对手是谁,目的是什么,只需要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发出属于他的警告!
这种方式,这个时候的郝俊,显然还无法达到岳飞阳的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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