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着也学着关清媚的模样抱着头抽泣不止。
贝贝分明看到郝俊某一瞬间给她的一个暗示,小丫头居然也有模有样地抱着关清媚,埋在她的怀里就是不抬起头,一家三口上演悲情一幕。
关清媚听得“媚儿”二字,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郝俊话中有话,分明是说她行为不检点**了当时还是孩子的他,恨得咬牙切齿!
这边两个人成熟的演技,直把一群人看得一愣一愣的,初时还以为小女孩叫着爸爸妈妈是在开玩笑,可是没有想到这里面居然有如此复杂曲折、惊心动魄的故事!
林总脸上讪讪的,可对于关清媚还是不死心,既然这个少年人无法供养这一对母女,那他不就有了可乘之机,但这点狭隘心思却不能够让这些锦绣的人知道,否则他的名声将会臭不可闻。
“小小年纪,不能光知道享受,像你这般大的孩子,也应该懂得责任的重要了,既然你无法负担她们母女二人,这样吧,我们公司给她提供一个职位,日常的生活消费应该没有问题的!”
张工立刻迎合道:“还是林总有办法,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比那些只知道撒钱的慈善家还要心善!”
关清媚抬起头看着林总,泪痕之下的美丽脸庞当真是让男人都看了心碎不已,她满是希冀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林总,然后决然地对着郝俊道:“呵呵,现在嫌弃我人老珠黄了,我这些年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你难道没有想过,我染上的这些肮脏的病难道是我愿意的?为了这么一点钱,我出去卖!你呢,你整天都在干嘛,啊……”
关清媚声嘶力竭地质问着郝俊,郝俊不禁吓了一跳,面如土色,眼神之中的无奈的讶然,充分说明了他的内心!
“脏病”?郝俊真是欲哭无泪!
这字眼实在是太有遐想的空间了,林总当即色变,他自认阅女无数,怎么会不知道所谓的脏病是什么东西?
他再也无法做出道貌岸然的模样,脸色铁青地转身就走,仿佛将关清媚当成了这世界上最邪恶的根源。
看着落荒而逃的一帮男人,关清媚不屑地撇了撇嘴,斜了郝俊一眼道:“这个世界上,男人就只会用下半身来思考,果不其然,我最见不得这样没有担当的男人了!”
关清媚的不屑都是冲着郝俊去的,话里话外把郝俊贬得一文不值。
她可是把那位林总好一通戏耍,还连带着把他也描绘成了一个薄情寡义的男子。
这时候,贝贝倒是从关清媚的怀里钻了出来,笑嘻嘻地,哪有半点哭的样子。
关清媚吓了一跳,“贝贝,你可不能学你爸爸这样,做人要善良,更不能说谎,知道吗?”
关清媚似乎浑然忘记了她之前高超的表演,指桑骂槐之余还不忘给教育贝贝。
贝贝乖巧地点头,然后就拉着郝俊的手狡黠地笑。
关清媚突然有种淡淡的失落,被搁下的墨镜重新戴在了眼睛上,眼神避过笑嘻嘻的父女两,瞅着远处的大海,发起了呆。
情绪居然在一瞬间完成了巨大的转变。
贝贝丝毫没有被林总一帮人的出现而影响到情绪,在从郝俊手里又确认了几个抓螃蟹的手法之后,又兴奋地开始在乱石堆上乱窜,看得关清媚心惊肉跳的,生怕小丫头摔着磕着了。
郝俊没心没肺多了,凑到关清媚身边道:“姐姐,龙腾气数已尽,连这种傻小子都敢来捋一捋虎须!”
关清媚撇了郝俊一眼,嘴角勾起的微笑让郝俊心里不禁有了几分尴尬,她淡淡道:“莲华市的产业其实算不了什么,刘长水开拓心不够,自然也成不了大气候,这样的地产项目,更何况还是承包给别人的,怕是现在谁也看不上!能拉过来一个,也算是这些人的本事!”
郝俊笑道:“那可敢情好,我本来就不喜欢这几栋楼在龙腾的名下,不如索性夺过来……”
关清媚再一次看了他一眼,以她对郝俊的了解,这个少年人在经济眼光上并不算是差强人意,他难道看不出来刘长水控了两栋楼,并不具有重要的商业意义,开不开发价值也不大。
以郝俊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子,怕是不会这么简单。
“现在可动不得,那些家伙现在一个个可都卯足了劲争权夺利,也是一群惊弓之鸟,你这里一动,保不齐把他们的注意力都引过来……”
关清媚虽然语气一直淡淡地,但显然并不想让郝俊轻举妄动。
郝俊笑了笑,锦绣急于找下家,若真是如关清媚所说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力,那也把莲华市的产业看得太重了,这人话中分明自相矛盾嘛!
而关清媚则是想道:郝俊这么着急的一直讲龙腾引出来,是什么促使这个少年人如此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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