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真正意义上名副其实了。
“岳教授!您可是稀客啊!”
黄狗子笑脸依旧灿烂无比,郝俊还从未看到过这个一直给他很淡定模样的家伙会有这样一种.的表情。
“哎,别来这套,什么岳教授不教授的,玩票的,玩票的,知道不!”
说话间,话音的主人已经出现在了门口,普通的相貌,三十多来岁,戴着一副眼镜,穿一身休闲服饰,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贵气,却感受不到任何所谓教授的研究范,眼神平和。
“小姐说过,您在圈子里可是这个,称您为教授那是理所应当的,谁要是不服气,我黄狗子第一个饶不了他!”
黄狗子竖起了大拇指,另一只手拍着胸脯啪啪直响。
“你呀,尽会捡好听的说!”
他虽然一直不接黄狗子的话,但那眉眼间的笑意却根本就不收敛,显然对于教授这个称谓是极其满意的,也不知道他是哪门子的教授。
“呦,这里蛮热闹的嘛!”
他斜眼瞄了一眼包厢,他虽然黄狗子黄狗子的叫着,但也知道这小子是个人精,能让他跟着伺候的也是个人物,便顺道看了一眼。
他显然愣了一下,却没想到是一帮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女,这倒新鲜,整个沪城这般大年岁的公子哥小姐们能够让黄狗子跟着的,可是不多,而且他必然都见过几面,可这些个却都是生面孔。
他倒也只是好奇,毕竟即使是那些个臭小子臭丫头,也不看在他的眼里。
”今儿要招待几个贵客,让你主子把她的顶层给让出来!“
”这个!“黄狗子略略犹疑,这位岳教授来用似水流年的顶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小姐多数时候也让出来,但问题是,这位招呼的都是他意义上的贵客,在黄狗子眼里多数人什么都不是。
岳教授的面子他不敢不给,但似水流年得顶层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小姐的私人空间,身份够不上的,可是连似水流年的二层都上不来,偏偏这岳教授是个例外,似水流年得罪不起。
但他所谓的贵客,多是些在古玩界有点地位的鉴定家或者是收藏家,甚至还有流窜在全国各地的盗墓贼,实在是称不得贵客,若只是这般,似水流年冲着岳教授的面子,倒也可以招呼。
但似水流年的顶层,意味着隐隐压着似水流年的二层,再次是一层,若是什么不相干的人都能去似水流年的顶层,似水流年多年来的口碑和形象迟早要败掉,这可是黄狗子绝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他才十分犹豫。
岳教授并不是不清楚这些,但他不在乎似水流年的难处,这沪城地面上,能让他斟酌一二的人物基本上一个手就数的过来,似水流年嘛,还真不够资格。
他偏爱收藏,但一些个同好者却让他觉得世俗,但却也是没有办法,古玩之类的收藏,他若想获得一定的话语权,必须要让那些个同好者觉得他的财势强大,根本无后顾之忧,才会跟他合作抑或是有了好东西首先想到的是他!
似水流年自然是他撑场面的首选!
一般人还真进不了这地!
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带着这帮子收藏家们进入似水流年顶层时,他们各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至今让他觉得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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