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打败选定的敌手就行的,周围的误伤等都要小心再小心。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忍者也常常难以完成,因为一个人的精力实在是难以顾全这么多的方面,而这,正是战场的可怕之处——除非是绝巅人物,任你中忍还是上忍在这里都有很大可能丧命!
“哼!”通过见闻色,察觉到自己等下的落脚点下面有人的气息,名冷哼一声:虽然他想保留体力以求好好地返回营地,稍微调养一下第二天便可再来战场,但若是麻烦找上门,他自然也不会避让。
不长眼的,杀了就是!
而暗算自己的那人气魄没有到达上忍层次,这是让名最放心的地方——此时的他,上忍之下,几无敌手。
想想也是,若对方都是上忍了,哪还会对自己玩埋伏偷袭这种招式,不是人人都是木叶阴匕那种家伙的。
“做人还是要赤井友一点好啊……”脚尖触到地面,预判到接下来一秒多的事情,名心下突然暗叹道。
一道咔的声响,一个头戴雾忍护额的水鬼从地下冒出来,他双眼圆瞪,两只手握着一把苦无向名刺来,大喊道:“‘獠牙’的小鬼,死……”
他“吧”字没说出口就被自己咽了回去,圆瞪的两只眼睛原本满是凶狠此时也变成了恐惧,不为别的,只因染血的刀尖已经刺到自己面前!
“怎么可能!”在头颅被长刀贯穿,双手无力垂下的最后一刻,这名雾忍脑中只有这一个声音。他实在想不通明明是自己隐藏着突然袭击,怎么会反变成像是自己撞上去一样,埋伏着的自己竟然出手慢于对方!
“哧!”将长刀抽出,名右手一抖,挥去刀刃上的血液。他快速的几个错步,一下就混到人群中去,方才还能看到他的人不仔细张望一番只怕很难再找到他,而这种时候谁还有空探头探脑呢?
见闻色的感知让名在这儿如鱼得水,他在人群中穿插着,几乎没有人可以捕捉到他,也就没什么人可以攻击他、阻止他。因为他选择的全是在狠拼的忍者旁跑过,别人既无法在短时间内分出手,名又一直在跑动着,能有几个人能给他造成一点麻烦呢?
他不给别人造成麻烦就是不错的了——就在这短短的半个小时内,名虽是打算保留体力,不再找人厮杀,但他只是顺路补补刀就很让人头疼了。九死三十二伤,这是名一路跑过的战绩。那些雾忍本就死命发挥十二成的战力在死磕,名跑过去阴一刀,谁吃得消啊?所以说,这战绩都是往轻处讲了,因为伤了敌人后,那人再和木叶的忍者玩命,不丢命都是大幸了。
“呜——”就在名的脚步逐渐沉重甚至紊乱起来的时候,这场从上午开始,一直打到日渐西沉的战斗终于等来了收兵的号角声。
打了这么久,双方的人都已经很疲惫了,两边的忍者都很谨慎地边打边退,偶尔一冲也是一触即离,不过是想看看能不能还占点便宜罢了。就这样,二十来分钟后,木叶和雾忍的人群都像一片退潮的水逐渐返回各自的营地,只在空旷的平原上留下无数的尸体。
为了避免瘟疫,双方都会默契地派些人将其处理,并且不会干涉对方这项工作。不过这些都已经不在名的考虑范围之内了,他只想快点填饱肚子、处理好伤口,然后倒在帐篷里大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