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举报之人有优先替补权。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发榜之日起:取消一切苛捐杂税、只交农、商税。农税、商税、都是十、一税,也就是按照10:1的比例收税。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发榜之日起:如无病痛、红白之事,每日清晨必须参加晨跑。缺席一次者,一年之内所交官税就会增加十分之一、以此叠加。如满十次、就会打下烙印遭到放逐,今生不得进入武松境内。
凡是武松境内之民,自发榜之日起:所有组长、队长、营长都要组成地方保安团,同时接受官府所派之人的正规军事训练。
为了彻底的贯彻和实行这套体制,武松采取了铁血的手法。对外疯狂的洗劫,以求获取足够的财物维持境内的开销。无论西夏人、辽人、还是某些苟延残喘的其他势力,全部成了武松明取暗夺的目标。对内、除了几个不开眼的士子秀才外,其他一片颂德声。对于这些迂腐的文人秀才,武松用事实告诉他们什么是拳头大就是硬道理,全部杀之——!”
武松的铁血手段再次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回想起武松的传闻。坑杀万人……杀人取乐……以杀戮降俘练兵……喜吃人肉……等等等等凶名。看来这些凶名很多都是真的呀,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相对于武松的凶名和种种约束,梁山宋江那边的发展几乎就可以用火暴来形容。凡是入伙之人皆以兄弟相看,宋江甚至喊出了食同桌,睡同寝这样的口号。饥不果腹的难民有多少受的了大碗酒,大块肉的诱惑?所以只要从宋江那里经过的难民,几乎就没有不入伙的。当然武松这里也是差不多,但是这份功劳和武松封锁了前往梁山的道路是分不开的。
梁山有苦自己知,这些难民的人数每天都向上疯涨,就算梁山家底再丰厚也有些撑不住了。再没有人的时候,笑面黑三郎的脸更加黑了。吴用被逼的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建议宋江挑几个小县城再次兴兵。先缓解一下压力再说吧,损失点人口更好,省得浪费粮食。
宋江连连摆手拒绝道:“军师万万不可、此举岂不是背祖弃宗?万万不可……万万不可,我们还是打辽人吧?我们梁山有都是精兵猛将,此时不正是收复故土的良好机会吗?”
吴用无奈的回道:“哥哥所说,学生又怎会不知。只是其中细节哥哥并不明晓,听我慢慢给哥哥说来。我们攻打辽人如胜,那么必将有更多的难民蜂拥而至,我梁山粮草本以不即,那时侯我们看着难民是救还是不救?不救、看着他们饿死,与我梁山面上不好看。救了、大家一起饿死。如败、后果不用我说,大哥心里也清楚。更重要的就是辽人凶狠,能征善战,我们又没有武松那种可以远功的利器,硬拼的情况下必然损失惨重。”
吴用见宋江听的入神,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哥哥您想想,我们梁山家底这么丰厚都挺不住,那武松还能挺多久?我们只要保存实力等着就可以,静静的看着武松被这些难民吃夸。到那时候,哥哥再出面定然不愁把武松的队伍再拉会梁山。到时那种利器的秘密,自然不就掌握在我梁山的手中了吗,到时候天下虽大,不过都是我梁山的猎场而已”
二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自认为聪明的二人,空有高唐州而不加以利用,目光短浅的二人不过是两个陶醉在美好意淫里的傻X而已。
密州的海边渔港内,排满大大小小的海船。高顺站在渔港的甲板上,用手在额上搭了个简易的凉棚,眯着眼自语道:“终于准备好了,看来可以向大将军复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