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见状焦急,忙上前围起这公子,搭肩挽臂的粘个不停,媚声说道:
“公子看我们姐妹如何啊,这小妮子有甚好的,不经人事,不晓得那其中的妙处,就由奴家侍候公子可好啊。”
这青年也不推阻,脸上yin色更重,抬手便把几人也都搂住,笑道:
“好好好,你们也来,这小妮子我也要,咱们来个白日宣yin,大被同眠,饱叫你们几个.知道公子的厉害。”言罢便拽着众女子欲往楼上走去,可小桃红兀自挣扎,几女也都帮忙拉扯,这青年一时拉扯不动,这脸便沉了下来。
见主子动了气,管家的脸也立马沉了下来,阴沉的对老鸨道:“你这儿的姑娘到是欠调教了,还不快些让我家公子尽兴,银两少不了你的,若是惹恼了我家公子,可不是你个老鸨吃罪的起的。”
夜少白未拿着钱,所以一直在旁冷眼看着,虽觉得这青年跋扈,心生不快,不过这莺莺燕燕之地,也不是他该动手的地方,只想快些拿了饭钱走人。
老鸨听了管家的话只得又与其央求,这小桃红实际是这楼里收养的孤儿,虽说大了约莫也要入行,可如今年纪尚小,楼里的姑娘都拿其当孩子一般,自是不舍得让她接客,可是好话说尽,那管家却是言辞愈加冷厉,眼见如此,美妇狠心咬了咬牙,脸上笑容也消失不见,索性冷然道:
“好叫公子知道,怡香院虽是青楼,却也有我们的规矩,公子若是执意如此,恕奴家招待不周了,公子慢走。”
那青年听得老鸨竟敢开口赶客,顿觉失了颜面,也羞于停留,狠狠瞪了美妇一眼,气呼呼的便甩袖出了楼去,那管家本还欲说些什么,见此也只得忙去追赶主子,临行还扔下狠话:“好你个贱婢,你等着,定叫你知道得罪我们公子的下场。”言罢便带着一群家丁匆匆追赶其主子去了。
一行人走后,美妇脸上立时挂满了愁容,抬头见夜少白还杵在那,才想起还未曾结账,这才走向夜少白,付了饭钱,开口道:
“叫小哥见笑了,奴家有事,便不相送了。”说罢便不管夜少白,带着一群姑娘上楼商议什么去了。
夜少白拿了饭钱,忙快步离开了此地,出了楼来,才觉得心中松了一口大气,心中虽仍有些不快,感叹着生活不易,到也不至于真就做些什么,兀自赶紧回奔酒楼去了。
这道路已熟,回程却比来时要快上许多,没一会便到了酒楼之前,可前脚刚一进门,就觉得气氛大异往常,静的诡异,抬眼看去,就见此时楼内只有两桌有客,两桌之上各有一青年落座互相瞪着眼,各有一群仆从站立身后,三娘此时站在柜台里观望,小二却捧着瓶酒浑身哆嗦的立在两伙人之中。
夜少白不明情况,兀自绕过那两桌人走到柜台前,三娘见其回来也顾不上理他,只顾紧张的看着那两伙人,到是夜少白心中好奇便问询三娘何事,三娘见那两伙人未曾注意这边才把夜少白招呼到身边低声道:
“这两个公子都是西州来的,听其言语好似各自的书院本就争名多年,二人也早就相识,互相看不顺眼,此番刚好在这里撞见,赶巧二人点的酒我们店里只剩一瓶了,两人就僵持了起来,听其适才所说这二人都是修行之人,咱们谁也得罪不起,只能乞讨别在咱们的小店里动手,不然可真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了。”
夜少白虽说只是在这里还债,可适才那公子哥的嚣张劲本就让其心里不快,偏偏又找不到什么理由出手,如今这酒楼也算自己的地头,听罢也不言语,径自走去小二身边,把酒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