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何必说谢,我与宇文兄多年不见,乔越贤侄到来向我提及宇文兄的事情,倒也了却了我的思念之情。至于贤倒入内门之事,我帮不上什么忙倒是很是惭愧啊!”
“拓跋叔叔客气了,能够得到叔叔的指引,乔越己经感激不尽。”
乔越笑道。
这时拓跋摘星又想了想道:“乔越贤侄,今天是十月十三,后天便是入门初试了。这内门的报名点离这里很近,不如贤倒就在我这里安歇,明天我亲自陪你前去报名,如何?”
“打扰拓跋叔叔,乔越己经心中不安,哪敢再有劳叔叔与我一起去报名!我看我还是回客栈休㊣(5)息,明天自己去报名就是了。”
乔越说道。
“这哪里是好?贤侄到来,就如同宇文师成兄到来一样,怎么能让你去住客栈?”拓拔摘星笑道,“就这样定了,你先在这里安心住下,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报名!正好,犬子与你年纪相差不多,原来也闹着要去内门修炼,本来不想让他去,现在有贤侄作伴,就让他也去试试。”
“哦?”
乔越微微惊讶,没想到这拓拔家族中也有人想要加入火神教内门,当即笑道:“不知跋拔公子年龄几何?”
拓拔摘星笑道:“我那犬子今年十六岁,名叫跋拔海夕,整天不思进取,惹事生非,若非我就这么一个独子,早把他送走修武去了。”
“贵公子小我一岁,乔越今年刚好十七岁。”
乔越笑道。
“唉!若是我那犬子有乔越贤侄这样安静沉稳,有礼有节,也就不用我操心了!”
拓跋摘星叹口气道,随即又向门外的下人说道:“去把公子喊来!”
“海夕兄弟有拓拔叔叔这样的父亲,我倒是羡慕得很呢!可惜……”
乔越说道。
拓拔摘星深深打量了一眼乔越,道:“都是我把他给惯坏了!若是他比得上你三分,我就心满意足了!对了,乔越贤侄,宇文兄的书信里讲你的父母都己过世,你为何不在宇文兄手下谋个事情,偏偏要㊣(6)加入内门呢?你要知道,现在火神教内门和外门关系可是有些紧张啊!”
乔越沉吟一下,心中涌起一丝悲意道:“乔越是个孤儿,父母都被仇人所杀!所以乔越一心要练成武功,为爹娘报仇!外门虽好,但是事务繁杂,不利于修习武学,所以我才想加入内门的。”
“好!有志气!”
拓跋摘星赞道,“乔越贤侄小小年纪有此决心,他日必成大器!”
“拓跋叔叔过奖了,乔越只想学成武学报仇雪恨,没有想过其他。”
乔越说道。
拓跋摘星道,“乔越贤侄,你年纪还小,仇决有一天会报的。不过男子汉在世一天,就应该心系天下,不能委于一隅图安享逸。”
“多谢拓跋叔叔教诲,乔越谨记在心。”
乔越连忙说道。
“嗯!”
拓跋摘星点点头,深深的看了一眼乔越,脸上显出一丝满意之色。沉吟了一下又道:“乔越贤侄,若是我那犬子能够和你一样进入内门,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导教导他。这小子,我的话他从来不听。”
“拓跋叔叔不要着急,有句话说得好,虎父无犬子,想必海夕兄弟只是贪玩,也没有经历过什么苦难,待到长大些自然就明白你的苦心了。”
乔越一笑说道。他见过的纨绔弟子不少,这些事情一清二楚。
“但愿向你说的这样就好㊣(7)了!”
拓跋摘星说道。
正在说话间,刚才出去寻找拓跋海夕的家仆回来报告说没有找到少爷。
拓跋摘星顿时大怒,乔越好声劝说才平息了他的怒气。见天色不早,乔越便要告辞,拓跋摘星执意相留,乔越只得答应先去客栈将行李取来。
拓跋摘星只好答应,便命家仆与乔越一起去客栈取行李,乔越推辞,这才在拓跋摘星亲自相送下走出门来。
既然加入火神教内门的事情有了眉目,乔越心中高兴,自己当即去客栈付帐取了行李,正要回拓跋家族,这时却听到客栈旁边一阵喧哗,似乎是有人在打架的样子。
原来乔越所住的客栈旁边便是一家风流红楼,平时就莺声燕语不得安宁,公子大少争风吃醋之事也不新鲜,乔越当下也不理会,转身就走。
这时只听吵嚷的厉害,一群身穿黑衣的大汉追着两名年轻人跑了出来,那两名被追打的年轻人十五岁的年纪,身上的衣衫己经被撕扯的有些破烂,刚逃到乔越身边就被几名大汉追上按倒在地上一阵暴打。
那名年纪小的像是仆人,一阵哀嚎。而那名年纪稍大的虽然挣扎着不能起身,却咬牙发狠喊道:“敢打本公子,我拓跋家饶不了你们!”
㊣共7㊣(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