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的这些人,虽然陆贞有些叫不出名字,但是都见过一次,而这个少女确是第一次见。确切说,她是和沈冰冰一起出现的,不过陆贞总感觉少女跟她的女儿很像?倒不是说她的长得跟沈冰冰相似。那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陆贞疑惑。
“喋喋,我在问你话呢,坐不坐?”坐?哦明白了!当她听到阴阳居士的话语,陆贞终于知道少女为什么会跟沈冰冰很像的原因了,少女跟沈冰冰的坐姿如出一辙,都是一副正襟危坐,超然物外的样子。
不得不说,陆贞是个观察细微的人,而找这样的人做老婆,肯定是一个合格的家庭主妇。坐这里?这是让少女把座位让给她吗?这合适吗?让一个陌生的少女给她让座,陆贞心里有些过不去,再一个就是她老觉得阴阳居士不坏好意。可看到阴阳居士不耐烦的表情,陆贞开口道。
“那边有位置,我坐那里就好”“喋喋”阴阳居士大笑,然后脸色一变,小眼睛射出绿油油的光芒。“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坐还是不坐。”
陆贞吓得心一慌,她没想到阴阳居士这么怪癖,说变脸就变脸,她马上开口道“我坐。”“喋喋。”阴阳居士开怀大笑,搁在少女香肩的手下滑,从后面双手同时握住少女胸前的那对坚挺。狠狠地一撮!同时那张苍老而又丑陋的老脸靠在少女的香腮边缘“吴雪,起来吧!”原来少女叫吴雪。
陆贞又知道了一个人,看到阴阳居士揉捏吴雪的乳房,陆贞心里也没多大起伏,毕竟见多了,她有些免疫了,再一个就是看到他的手下滑,陆贞就预料之中。
可是看到少女无动于衷,很自然的样子,陆贞心还是揪了一下。那双手粗暴的揉捏她的胸部那团软肉,陆贞心好似慢了一拍,明明不是摸她的胸脯,她好像感到了疼痛。
“好好的,居士。”少女的话语传到陆贞脑中,声音很清脆,委婉动听,带着一丝灵动还有解脱咦?陆贞怎么感到这个叫吴雪的少女似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那种淡然物外的气质没了,反而换成潮气蓬勃,如释重负的样子。
就好像,她很希望把座位让出来一般平静的湖水像是被投入一颗石子,荡起无数涟漪。这个比喻很适合现在的吴雪。自从吴雪听到‘让座’后,她就一直在努力站起来!是的,努力!
可是阴阳居士的一双手非常熟练的在吴雪身上游走,使她好像有些力不从心。又似乎一个简单的起身,对现在的吴雪来说,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呼”吴雪脸色红润,在努力下,娇躯终于开始拔高此时,阴阳居士已经把吴雪的包臀短裙撩了起来。
用手抚摸着吴雪的神秘之处,尽情享受着那种滑腻的手感。吴雪的娇躯,好似酥软了,她浑身如同遭受电击般轻颤,脸色烫红,喘息。陆贞很诧异,心想怎么从座椅上起身弄的跟上刀山下火海困难重重似的,她忍不住,瞅了一眼。只一眼。陆贞脸色是,唰的就变得一片苍白,眼神中都满的惊慌难以置信之色。
阴阳居士撩起短裙的吴雪,双腿之间,一根足足有四五公分粗,浑身有着黑纹的巨型阳根,正盘踞在她臀下的座椅上。座椅经过不知道多久的侵湿,液体汇聚一团。
陆贞清楚的看到那阳根直插在吴雪的私密的小穴里。“嘶嘶”正在费力起身的吴雪私密处发出淫糜的摩擦声,小穴吞吐着巨型阳根,从她双腿的缝隙中,如同一条黑纹蟒蛇,还挂着粘稠稠的液体,仿佛从体内钻了出来,陆贞呼吸一滞,全身不由紧绷。“啊”
当巨型阳根脱离她的下体,吴雪得到解脱似的呻吟一声,却见背后阴阳居士的手伸过来,解她的裙带。吴雪不敢抗拒,更不敢反抗,眼睁睁看着阴阳居士将自己香肩的吊带拉下,那雪白高耸的一对儿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吴雪本来就只穿了这么一件薄如蝉翼的吊带裙,现在褪去那层薄纱,被阴阳居士的手覆盖在她乳房之上,肆意揉捏。
刚刚站起来的吴雪,那里受得了,娇躯摇摇欲坠,座椅上的巨型阳根摇头晃脑,碰触她下坠的私密处。
“不要”吴雪的声音虚弱的好似蚊鸣,哀鸣一声,避免阳根的骚扰,身体半依偎着阴阳居士身上。阴阳居士喘着粗气,他歪着头对陆贞开口“喋喋,坐。”坐!
这一刻。陆贞终于知道了,为什么阴阳居士会让吴雪给她让座、为什么吴雪会有解脱一般的表情。为什么她总觉得阴阳居士话里有话。又为什么她总有不祥的预感。
虽然经历的折磨伤害一重又一重可是,听到一个‘坐’,陆贞脑袋嗡的一声,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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