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女的骨头的色泽不一样而已。
至于这几头被屠宰的娜乌们的内脏,除了肠子和膀胱被当废物扔了以外,其他的都作成各种美味的小菜了。
到了深夜,巨大的娜乌身上的肉还没被吃完,但是用餐者已经越来越少了,第2天清晨,我发现屋外有许多乡民在围观一头赤身裸体的娜乌,那头娜乌是保持两腿站立的,一头娜乌两腿站立着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乡民们凭啥要围观她。
我仔细在远处打量了她的身体的肤色,以及她脸上的表情,感觉她不像是我们饲养的家里的娜乌而像是野生的娜乌。如果她是头野生的娜乌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可乡民为什么要选择围观她而不是驯化她或者猎杀她呢。
我一时有疑问于是也靠近了人群中去。“各位小精灵,我是来上路的,我希望你们能在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送我一程。我已经知足了,所以我想离开这个世界。请你们送我一程可以吗?”
当我快要靠近她时突然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一头会说话的娜乌?娜乌难道也会说话?我从来没见过娜乌开口说话。“您是从哪里来的娜乌?为什么会说人话?”有乡民问。
“我是从伊罗部落来的人类女性。我们部落的文化常常讲,人生数十年对于岁月的河流而言不过转瞬之间。
一生的贵贱不在于生命的长短,而在于生命的质量,只要活着已经满足了自己人生的价值,那么就是可以不再留念而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了。
我活着已经满足了我的一生所应有的价值,所以我决定抛弃我的肉身赠于你们拿去食用。”自称来自伊罗部落的身高7点5塔莫的娜乌回答,但是她口中的“人类”这个词语听起来很陌生。
或许是来自她们部落的语言吧。我一听觉得好奇于是插嘴问:“生命的质量又是什么那什么是人生的价值?”那头野生的娜乌回答:“我生下来在母亲的培养下为了能吃到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而奔波。
后来我又为了争取我的伴侣而奔波,当我梦寐以求的与一个男人建立了感情并与他交配生了孩子以后,我感觉我的人生已经很满足了,我完成了我一生的价值,我的血脉得到了延续。在我们部落中,作为女人与男人交配并且生下自己的孩子,是很难获得机会的。
许多姐妹在竞争中一辈子没有获得与男人的交配权留下自己的血脉却带者不满结束了自己的一生,与她们比起来我是幸运的。”
“姐妹?”又是一个陌生的词汇。我又问:“既然你做了母亲,有了崽,为什么你还要舍弃你的生命让我们吃掉?”“大地之母是严厉而残酷的,她虽然种植了许多花草让孩子们去啃食果腹,可是地上的花草树上的果实毕竟有限,当孩子们的数量太多的时候,没有位置啃食花草树木的就只好啃食他的兄弟姐妹否则就要饿死。捕食者与我们一样也是从大地之母的子宫里生育出来的孩子,也是我们的兄弟姐妹。
当我们已经满足了我们活着的价值的时候,我们就要有义务照顾吃肉的兄弟姐妹们的需求。如果我完成我的价值以后还赖着不走,那么我就是在占据我的孩子与姐妹们的资源。
按照我们部落的族规,我们要控制我们族人的数量,否则我们会受到神的惩罚。”野生的娜乌回答。“放心。我们会帮你找到你想上路的地方的。”有乡民对她说道。
“慢着,先别上路。请问这位姑娘,您叫什么名字?”这时罗凯博士从人群中挤了进来,这会是博士口中出现陌生的词汇了,博士所谓的“姑娘”是什么?野生的娜乌端庄的跪坐在地,然后俯视着博士和我们的乡民,然后回答。
“我的名字叫优娜。”罗凯博士回答。“你们伊罗娜乌都有把自己的肉身喂给食肉动物的习俗吗?”自称为优娜的娜乌回答:“是的。这是我们自祖先以来就传承的习俗。”“我对你们伊罗山的娜乌考察多年,有所了解。
你们的脑中似乎拥有一些神秘的信息在传承。到目前为止,你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你们是唯一”博士突然打住了。
然后往了下四周,并对四周的乡民吩咐道:“我有事想单独与优娜谈谈。主席一直在下令严禁目击者把有关伊罗山的娜乌的事透露出去,所以请诸位回避一下。”
四周的乡民听了后像见了野兽要咬掉自己脑袋似的露出惊恐的表情离开了,但我始终没有离开。博士见我没离开便问:“你为什么不走?”我回答:“我很好奇,我想知道更多。”
博士看在与我父亲是老相识的份上,便没再叫我离开了,博士继续说道:“到目前为止你们是许多野生的娜乌中最聪明的一个品种。
你们是唯一能开口说话的娜乌。也是唯一永远只靠两条腿走路,而从不会突然四肢着地爬行的娜乌。我想知道更多有关你们的事情。”优娜问:“你想知道什么?”
博士说道:“最近我们发现了远古文明留下的地下室,在那坐远古的地下室中我们看到了许多壁画,描述了远古文明的战争与毁灭。壁画似乎在给我们暗示你们娜乌曾经拥有文明,就跟现在的我们阿塔克斯一样。
而你们部落口耳相传的神话中讲到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匪夷所思的物品以及同样匪夷所思逻辑上难以的理解的怪事。”“能给我们讲解下你们伊罗一族的神话吗?”我插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