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唯一独自回了病房,见着冷骏伟岸颇有气势的凌伟权心中有了轻视,为保全自己的的声誉形象竟弃儿子的幸福于不顾,自私冷血。
三天后,凌瀚终于醒过来,家属可以进行短时间探视;丁唯一抓着凌瀚的手,泪如雨下。
又过了几天,凌瀚情况稳定,从重监病房转到vip病房;凌家众人皆欢喜不已,丁父母也带幸幸过来,丁建国见着手脚固着石膏的凌瀚,道:“以后你敢不好好对我的宝贝女儿和宝贝孙子,我照样不会饶恕你。”
凌瀚与丁唯一惊喜对视,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趁着大家没注意他们,丁唯一拿出手机“快点给阳凤英打电话送祝福,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等你康复了,我们一起去d市给她补礼物。”
打了好几次都无人接听,丁唯一又拨方木易的号码,关机!她有些疑惑,继续打;终于,阳凤英的电话接通了,但一片死寂,完全没有热闹的感觉,
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丁唯一急急问:“凤英,是你吗,怎么不说话?凤英?”
半晌,阳凤英有气无力的声音传来“丁丁,我跟你说过我的命运很奇怪,但凡认真老天就会将我的东西抢去。”
丁唯一惊慌:“凤英,怎么了?别吓我!”
阳凤英喃喃:“方木易不见了,从g市回来那天开始他就不对劲,我以为会没事,老天不会再捉弄我,可昨晚他就消失了,为什么,丁丁,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
“凤英,你别着急,别乱想,没事的,相信我,一切都会没事的!”丁唯一匆匆安抚一番,边打电话到“英姿”找人去陪阳凤英,边急急对凌瀚示意她得出去一趟。
丁唯一冷静想了想,直接拨通梁诗倩的手机,果然不出所料,方木易真去找她了!
待丁唯一赶到凌宅,护工周姐坐在厅内,见到她,朝一楼客房方向指了指,丁唯一敲开门,方木易竟跪在地上,一脸乞求。
“怎么回事?”丁唯一愕然。
“你问他吧,找我几天,非要跟我见面,今天还找到这来了;一见我就跪在这求我给他机会,他要给我和梓睿一个家。”梁诗倩淡然回答。
丁唯一又气又恼:“方木易,你tm想怎样,你知道凤英有多着急难过吗?你这样说消失就消失算怎么回事,你还是个男人吗?她肚子可也怀着你们的骨肉!”
方木易双手叉头,痛苦道:“丁丁,我对不起英英,可我更对不起诗倩,她为梓睿受了这么多苦,以后独自带他日子会更难,我必须担起这个责任!”
“再重申一次,你没对不起我,我也不需要你担所谓的责任。你回去过好你该过的日子。”梁诗倩冷冷道完转过轮椅。
丁唯一大声吼道:“听到没有!回去,快回去,别让凤英伤心难过,别让你们的孩子等你!”
方木易挪着腿往梁诗倩方向移去:“不,诗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让我补偿我们的孩子”
一个梓睿,竟闹得两姐妹成同个命运?
丁唯一心里又急又气又自责又自嘲,如不是她追根问底,凤英已步入婚姻殿堂!她亦然拖起地上的方木易往外走,坚决道:“我不管,你给我回去结婚,回去!”
方木易反抗“丁丁,别逼我,别逼我”
丁唯一不管不顾地拖着他打开门,凌伟权竟站在门口!
自书房那日丁唯一反问他梓睿的事是否另有内情开始,凌伟权便疑她是不是察觉到什么;郑重起见,他去了别墅找梁诗倩。
梁诗倩搬到别墅后除了必要时间,他很少单独去看她。他知她对自己情深意重,但他不能给她任何承诺。他的人生字典没有“做错”两字,哪怕当年逼得凌瀚与丁唯一分手他都觉得正确,丁唯一那种娇气的女人断不能成为儿子的贤内助。
唯独与梁诗倩这事令他有过悔意,他太冒险,他对自己太自信,以至不可收拾。
他没料到今天匆匆跟回居然会听到这样一个事实。
“哈哈哈!好,这下真真的热闹了!”屋里的梁诗倩看到这一切,仰头大笑起来。
方木易始终没有被劝回d市,丁唯一怕阳凤英出事,将她接来g市,让她与父母同住。
处理完这些,丁唯一回到病房,凌瀚见着风尘仆仆的她,问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丁唯一依在他胸膛没有说话,听着他的心跳,踏实安心感纷拥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