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燕燕将龙头扭至冷水处,仰头迎接令她颤粟毫无温度的冷水,这种又冰又冷又窒息的感觉令她混身都冻起鸡皮疙瘩,心里却释然许多;关上水龙头,擦净脸上不知是泪珠还是水珠,赤足走出玻璃浴室。
卫生门被打开,伊人围着浴巾,酥胸半露,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娇嗔:“振杰,你好讨厌,人家洗澡的时间都不放过。”
这样的她,馋得阮振杰心都化水,他迫不及待的搂着她啃,含糊道:“燕燕,你真迷人,真是个尤物。”说着将她抱于洗手台上,闻着她身体的沐浴清香,朝她脖子用力咬去。
“等等,振杰。”尹燕燕挡住他的进攻,娇媚一笑:“告诉我你最近有什么新发现?”
阮振杰有些着急,想扯下浴巾“什么什么发现?”
尹燕燕双手按住浴巾,翘嘴委曲道:“哼。我都是你的人了,竟然还有事对我瞒着!”
阮振杰摸起她的白腿,色眯眯地问:“我哪有事瞒着你?”
尹燕燕伸出一腿在他肥厚腹部滑走,不急不缓:“你最近总往凌宅跑,而且凌伟权对你态度都转变许多,你敢说没事瞒着我?”
阮振杰停住游走的双手,鱼泡眼里有了了然,咧嘴笑道:“燕燕,你不但聪明还很细心,连凌珊都没察觉的事你倒发现了!”
“凌珊能跟我比么?”小巧脚尖已在他下身某处磨蹭,尹燕燕笑得风情,问得一语双关。
“不能,当然不能!谁都不能跟你比!”阮振杰被勾得浑身冒火,抓起她一足含在口中,在尹燕燕惊叫中顺势将她身上浴巾一拉。。
卫生间里,春色满室,喘息、撞击、各种声响溶成一片;又一轮激情后,大汗淋漓的两人终于爬到床上双双躺下。
休息片刻,阮振杰抽着烟,颇得意地向尹燕燕绘声绘色地复述了跟踪凌伟权的过程及趁机敲了他一笔的开心事件。
俗话说“世间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尹燕燕就是有心人。听完阮振杰的叙述,她眉头微锁,问:“凌伟权就因为想保持家庭和睦不愿你乱说话而轻易受制于你?”
阮振杰吐着烟圈,颇自得道:“具体什么原因我不清楚,但他和梁诗倩之间肯定有不想被人知道的秘密。”
尹燕燕若有所思“按你的说法,他只是和梁诗倩隐秘地谈了场话而已,握她手那事根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你敲诈他也最多只有这一次,他行事素来缜密,如果真是和梁诗倩商量凌瀚或梓睿的事,如果你的猜测错误,依凌伟权的性子,往后还会有你的好日子么?”
听到尹燕燕的分析阮振杰心里打了个寒颤,面上仍不以为然“他有什么事非得背着所有人去找梁诗倩?”
“这可说不定,他平时喜怒不形于色,他在想什么你怎么能确认?”尹燕燕说完又道:“如果你猜测正确,他们关系不正常,那梁诗倩与凌瀚是怎么回事?还有梓睿”
说到这,两人眼睛同时瞪大,阮振杰一拍脑门“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梓睿这茬呢!如果老狐狸真和梁诗倩关系暧昧,那孙子完全有可能是儿子呀!我说他怎么那么宠梓睿呢,极有可能是愧疚补偿啊!”
相比阮振杰的亢奋尹燕燕倒冷静许多,她思忖片刻,道:“你这点说不通,爷爷疼爱孙子也是人之常情,单凭这些下定论还为时过早。”
阮振杰掐掉烟,问:“你有什么好主意?”
尹燕燕顿了顿,附耳跟他说了些话;阮振杰听罢直点头:“果然是个好办法!老狐狸若让我抓到真凭实据,往后我定会将这些年受的鸟气加倍还给他!”
尹燕燕沉着脸“不止他,丁唯一和凌瀚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阮振杰斜眸:“你对凌瀚死心了?”
尹燕燕扬起脸的回视他:“你对丁唯一还没死心?”
“你怎么知道我对她?”
“哼。你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原本她对他的事没有丝毫兴趣,只是那天在梓睿的病房,丁唯一见到阮振杰嫌恶及凌珊的恨铁不成钢,让她明了阮振杰这种男人的色心不可能收得住。
见着尹燕燕冷下去的脸色,阮振杰嘿嘿一笑,伸手在她胸上捏了几把,涎着脸问:“吃醋啦!”
尹燕燕忍住反胃,嗔剜他一眼,娇声道:“就知道你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想怎么对丁唯一我管不着,为免多生事端,事情未查明前你最好别惹任何人,以后有的是机会,不急于这一时。”
“是是是,我就惹你。”阮振杰说着又想对她动手动脚。
“别闹了,办正事要紧,我先回凌宅,东西准备好再打电话给你。”尹燕燕起床穿衣服,说完主动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拿上包扭着身子离去。
阮振杰四肢舒展躺于床上,尹燕燕这种女人真是太合自己胃口了,又聪明又有手段,床上表现也令他满意,凌瀚放着这么个尤物不用,真是暴殄天物;看来自己真是转运了,好事接连而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