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凌瀚,他恼怒地对地上的阮振杰补了几脚,拿过丁唯一的挎包拍了几下,黑脸斥喝:“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欺负到我女人头上来了!”
说着急忙走近瑟瑟的丁唯一身旁,关切:“一一,你没事吧?”
遇上这样的流氓无赖,说不怕那是假的,丁唯一小脸惨白,抓着凌瀚衣角忍着泪水,不想让周边好奇的人看了笑话去,强装镇静道:“没事,我们走吧。”
“凌瀚,你被这女人迷昏头了吧,与父母闹僵不说,现在竟连姐夫都打,不怕你姐找你麻烦?”吃了闷亏地阮振杰从地上爬起,知道比武力斗不过一米八几的小舅子,只有故意在语言上刺激他。
凌瀚拥着丁唯一,转身,冷骏的脸上满是不屑:“说到我姐,我劝你还是老实点比较好,别以为你与小秘书那点破事天衣无缝,我姐的脾气你知道的,惹恼了她,你可没好日子过!还有,我郑重警告你:以后不准再来骚扰唯一!不然小心你的公司,这些年若不是我帮你擦屁股,你以为你有能力撑到今天?”
说完没理会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阮振杰,两人出了kfc。
凌瀚拨通一个电话“小蒋,今天谢谢你了,我先带她回去,改日请你喝茶。”
听凌瀚与老总说话的熟络语气,丁唯一才知自己之前的疑虑并非多心,她的工作果然是他安排的。
见丁唯一看着自己,凌瀚主动解释:“小蒋到公司听人议论知道你有事立马就通知我了。他以前在我手下跑过业务,后来跳出来创业,我帮了他一把;当时你着急找工作,我就顺口问了一句,恰好他有职位空缺”
凉风吹过,丁唯一双手抱臂,淡淡道:“无所谓了,反正我以后也不会再来上班。”
凌瀚脱下外衣给她披上,温和道:“当时我没承认主要是怕你多心,而且工作这事还得看能力,如果我存心要给你一份工作,直接让小蒋给你安排个闲职”
“好了,我又没怪你;只是被阮振杰这样一闹,我没脸继续在这上班;况且你刚又羞辱了他,我怕他更怨;警慎起见,我还是休息一段时间,好好看着幸幸。”如同条件反射般,她一有事就担心幸幸也会有事。她这是没有安全感的表现,说实话,她已经好几年不知道安全感是什么东西了。
凌瀚心疼地拥紧她,深遂的眸子里有着愠怒,冷静又坚定道:“放心,我定会给他个教训,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不是谁的女人都可以动!”
一路无话。
下车,凌瀚自然牵过丁唯一的手插入自己口袋,十指在并不宽敞的空间里紧扣;丁唯一抬起水汪美目看了看他,明晃晃的白光灯下,他的脸庞刚毅有型,刀削般的下额有着青青浅浅的胡茬,看得出,注意形象的主人走得匆忙,没时间处理它们。
丁唯一抽出手掌,在凌瀚失望颓然的表情中双手挽上他长臂,将脸颊轻轻贴于臂旁,声音宛若梦幻:“谢谢。”
凌瀚心里如吃下一颗蜜饯,止不住的笑意在他面上漫开,他轻吻了吻丁唯一额头细软发丝,没有说话,怕破坏了这刻的柔情。
午饭后,凌瀚去往公司;丁唯一犹豫片刻,还是叫住了他。
“有事?”凌瀚长身立在玄关处,问得深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