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里人,行了,你也别拿了,我兄弟眼力毒的很,他帮我看就行了。”
对方苦笑了一下,把石头放下,但是很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可能他还不知道邵军已经被猪油常给干了吧。
我擦了擦鼻子,上面还有血痂,看着料子,其实我心里说要冷静,但是我现在乱的很,根本没有心情看料子。
猪油常搂着我,说:“阿峰,阿峰兄弟,今天晚上呢,咱们该了结的都了结了,你既然站在我这边了,就好好帮我干,要是你在有什么花花肠子,那就不对了,当然,你有也没关系,如果你害我输钱,我就让我的兄弟们去找你马子爽一爽,当然,这次不是去那个贱货了,而是去找你女朋友,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无情啊。”
我看着猪油常,他虽然说的很平淡,但是那股威胁的劲,就是压的我喘不过来气,我知道,他不会轻易相信我,更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看着料子,今天晚上,我必须要帮猪油常赌一块料子,赌赢,让他满意。
猪油常捏着我的肩膀,说:“放松,放松,阿峰兄弟,别紧张,你要是赢了呢,咱们去中欧大酒店吃酒,老子给你摆进门宴,以后你就是我猪油常最好的兄弟,怎么选,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抽了一下鼻子,深呼吸,现在事情已经开始了,虽然来的突然,但是并不偶然,我只能先稳住了。
我看着架子上的料子,木那,莫弯基,大马坎的都有,我捏着手指,不停的磨来磨去好让我自己放松一下。
我问:“你想赌多大的?”
猪油常抽出来一颗烟塞进我嘴里,然后亲自给我点烟,我有点意外,但是却狠狠的抽起来,我现在需要放松,抽烟能让我放松下来。
猪油常说:“你看到好料子,尽管拿,我猪油常虽然不像九叔跟杀猪匠那样有钱,但是小百万的料子,我可以随意拿。”
我听着就点头了,猪油常这么说,那么他的身家现在至少在三千万左右,否则,他不敢玩这么大的。
我没有在问什么,而是看着料子,我得赌一块猪油常满意的料子,大马坎不行,新手才玩,老帕敢十赌九输,风险太大,木那色料很丰满,但是容易变种,风险太大。
我咬着嘴唇,赌石,你首先要赌场口,每个场口的底细你都清楚,你才能知道自己要赌什么料子。
我在架子上看着料子,料子是不错的,基本上从皮壳上看,都是水灵的料子,但是只有切开了才知道能不能赢。
我心里压力很大,如果我输了,他们一定会去找萧红的麻烦的,我一开始就知道,走上这条路,我会连累很多人,所以那个时候,我就想跟萧红分手,但是我犹豫不决。
现在终于把她也害到了危险的边缘。
所以我必须得赢。
我随便扒拉几块料子看着,嘴里咬着烟头,这块料子是黑乌沙,皮壳很紧,有开窗,一看就知道种老,但是很干,水头短,不用说,莫弯基色料。
我拿出来强光手电,在料子的窗口打灯,料子应该是浅层料,糯化种,晶体略细,水头略好,光泽度略好,棉絮感略突出,油青底偏蓝,底色偏灰,想要随便玩玩还可以,但是想要赌大钱,这块料子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