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钱粮中饱私囊!你不是我大金的丞相,分明就是祸害我大金的乱臣贼子!”
张昌当即向金兀术拜道:“陛下,成国栋如此污蔑微臣,微臣请朝堂同僚为臣作证!看微臣是否是成国栋口中那种假公济私中饱私囊的奸臣!”
当即一个干瘦的老官儿就走出了班列,躬身拜道:“陛下,微臣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张昌丞相这段时间以来,殚精竭虑为大军筹措粮草辎重,这才使得干不离大帅得以率军出征对抗燕云!否则,只怕等不到陛下回来,上京就已经陷落了!”扭头看向成国栋,怒气冲冲地道:“可恨成大人居然因为私心私怨,构陷丞相,完全不顾大金国的安危,不顾陛下的宏图大业,真正是可恶至极!”
成国栋见他竟然颠倒黑白,不禁又惊又怒,指着他喝道:“你怎能如此颠倒黑白!……”话音还未落,朝堂忠诚已经争相斥责起他来了,只把他说得简直比隋末得宇文化及还要艰险。成国栋眼见满朝大臣竟然全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又是震惊又是愤怒,说不出话来。
金兀术抬起右手,喧嚣的朝堂这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金兀术神色冰冷地看着成国栋,冷冷地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成国栋苦笑了一下,摇头道:“臣无话可说!”扫视了一眼满朝的大金帝国勋贵,愤怒至极地道:“我居然没看出来,满朝大臣居然全都是好利无义地小人!”朝堂登时又骚动起来。金兀术怒声喝道:“够了!你简直太放肆了!来啊!”
当即便有几个卫士快步进来了,躬身道:“陛下有何吩咐?”
金兀术指着成国栋怒声道:“把这个造谣生事污蔑丞相的家伙剥去官袍顶戴,退出宫门斩首!以儆效尤!”成国栋却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充满了悲凉。
几个卫士听到命令,当即上前剥去了成国栋的顶戴官袍,架住他便往外拖。
张昌连忙叫道:“且慢!”几个卫士停了下来。张昌当即朝金兀术拜道:“陛下不该如此处死一个大臣!”成国栋瞪眼吼道:“贼子,谁要你来卖好!”
张昌瞥了他一眼,冷冷一笑,淡淡地道:“我并非是为你求情。只是国家只有法度,大臣有罪必须交由有司审讯定案之后才可以处分!”随即对金兀术道:“陛下是千古圣君,恳求陛下依法处置!”
金兀术大为感叹,朝成国栋瞪了一眼,喝问道:“你难道就不感到可耻吗?”成国栋气得几乎晕厥过去,歇斯底里地叫喊道:“臣不要受他的好,请陛下立刻处死臣!”
金兀术冷哼一声,把手一挥,道:“押下去,关起来!”众卫士当即拖拽着兀自叫嚷不休的成国栋下去了。片刻之后,那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才完全消失。
金兀术皱眉道:“这个成国栋实在让我失望!”
张昌拜道:“陛下息怒!这成国栋想必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