蹈,动作整齐划一,时而如同百花齐放,时而如同群雁奋飞,真是美轮美奂,令人赏心悦目。
李师师停止了舞蹈,转身对众舞姬道:“很好!短短两天时间便能将如此复杂的舞蹈跳得如此整齐,可比我预料的好得多了!”众舞姬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格外妖媚的舞姬扬声道:“那都是师师姐教得好啊!”旁边一个相貌身材毫不逊色的舞姬调侃她道:“你这是拍师师姐的马屁哦!”先前说话的那个舞姬理直气壮地道:“我就是要拍马屁,难道不可以吗?”那舞姬道:“师师姐的怎么是马屁呢?那可是香臀呢!”众舞姬一起笑了起来,言语无忌,放浪形骸。就在这时,一个男子的笑声突然传来。
众舞姬大感讶异,循声望去,赫然看见一个身着便服的男子竟然站在绣楼的门口,手中端着茶水。
刚才说话的那个十分妖媚的舞姬走上前去,打量了陈枭一眼,板着脸问道:“你是何人?”随即皱起眉头,“你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到这里来!小心被人发现,拖下去阉了!”众舞姬嬉笑起来。她们都将陈枭当作一个偷偷跑进后宫的仆役了。
陈枭见她没认出自己,感到十分有趣。
这时,李师师疾步上来了,盈盈一拜:“臣妾恭迎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舞姬先是一愣,随即流露出惊骇之色,慌忙跪拜下去:“奴婢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那个说要把陈枭拖下去阉了的舞姬,心中十分惶恐,暗自埋怨自己:‘能进后宫的男人,自然只有皇帝一个人了,我居然没有想到,真是太蠢了!’其实这件事倒也不能完全怪她,首先呢,民间的各种传说,令陈枭在民间的形象就如同钟馗雷神一样,完全不像眼前这个年轻英武的年轻人,大家在没见过陈枭之前都下意识地以为燕王陈枭是至少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根本就没想到他会是眼前这样一个年轻人;其次,陈枭身着便服,和侍女站在一起,手中还端着茶水,这个样子很难让人将他同君临天下的燕云开国皇帝联系在一起。因此那个舞姬便当他是个偷偷溜进来的仆役,言语无忌。
陈枭笑道:“不必多礼,都起来吧。”众人谢恩,站了起来。
陈枭打量了一眼面前那个说要将自己阉了的舞姬,调笑道:“我是来看老婆的,应该不会有人把我拖下去阉了!”
那舞姬吓得要死,慌忙跪下,叩头道:“奴婢胡言乱语,还请陛下赎罪!”陈枭见她跪伏在地,高高翘着臀部,十分诱人,赶紧移开了目光,笑道:“不用害怕!我又没有要怪责你的意思!起来吧!”舞姬应了一声,站了起来,垂首恭立着,虽然陈枭说不会怪责她,可是她的心中依旧是七上八下战战兢兢的。
陈枭见李师师的额头上溢出了一层细汗,当即放下茶水,从旁边的侍女手中接过毛巾,温柔地为李师师擦拭掉了额头上的细汗。众舞姬偷偷看见了,心中不由得艳羡不已,同时觉得自己跟着李师师,真是没有跟错人呢,皇帝显然对她十分宠爱的样子。
陈枭放下毛巾,握住李师师的纤手,柔声问道:“累不累啊?”
李师师微笑着摇了摇头,“不累的。只是跳舞而已,其实这只算作是玩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