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觉得事已至此,己方也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底气了,只有逆来顺受了,当然在面子上需要装的还是要装的。
范勇这几天魂不守舍,焦急异常,既渴望得道玉门关那边的消息,又害怕听到。
这天下午,一名部下匆匆奔来,禀报道:“大人,看守我们的那些辽军全都撤走了!”范勇一愣,“撤走了?”部下点了点头,道:“刚才属下到门口巡视,发现原本守在门口的那些西辽军士都不见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撤走的!”
范勇皱着眉头来回踱着步,突然停下脚步,道:“一定是玉门关那边的战斗有结果了!”部下流露出惊喜的神情,道:“定然是我军获胜了!”
范勇却摇了摇头,皱眉道:“现在还不好说啊!如果我军败了,他们自然不需要再防备我们了,可若我军胜了,他们却有可能来杀我们泄愤!”
就在这时,另一名部下奔来禀报道:“大人,一名辽军军官来了,说要求见大人!”
范勇一愣,随即惊喜的神情一下子用上了面庞,激动不已地道:“我军胜了!我军胜了!”两名部下不解地互望了一眼,一名部下道:“大人,你不是说这件事还不一定吗,这么突然又说我军胜了?”
范勇哈哈大笑,道:“很简单,若是我军败了,他们是绝不会这么客气的!他们如此客气,只说明我军胜了,而且是大胜,玉门关如今肯定已经回到我们的手中了!”两个部下听见这话,都不由的欣喜不已。
……
岳飞攻下玉门关后,当即组织兵马抢修被破坏的城池。士兵和河西走廊总督黄纵组织的民工热火朝天的忙碌着,人人都兴高采烈的模样,欢快的号子声此起彼伏;在劳作的大军中,有许多党项人的身影,他们同他们的汉人同胞一样欣喜,心中充满了身为燕云人的自豪感。人们就是如此,都愿意追随强者,你若是强者,外人会纷纷来归附,可你是弱者,那么不仅不会有人来归附,反而自己家人还会离心离德。这种强弱,不在于你说什么,而在于你做什么,你说得再漂亮也没用,所有人都不是傻子,你是强者还是弱者自然都看得明白。仁义高调唱得再响也没有用,人类社会与动物世界并没有本质区别,强弱之分最终还是体现在武力上,武功盛者为强,武功衰者为弱,弱肉强食,亘古亦然,不是唱几句和平高调,也不是唱几句仁义道德就能够改变的。残酷的世界还是要勇敢地去面对才好,不要自欺欺人。
岳飞站在城门楼上,看着眼前这热火朝天的忙碌景象,心里不由得升起一种高情壮志,只觉得自己幼时的理想,此刻终于实现了:‘御敌于国门之外,进而开疆拓土,扬国威于域外!男儿当纵横,既然身为男儿来世上走一遭,便不能辜负了这副大好身躯!’
岳银瓶和岳云奔到父亲身后,抱拳道:“父帅,你叫我?”
岳飞转过声来了,看着眼前这双儿女,不由得流露出慈父的微笑,道:“这边的事情已经已经解决了,我想你们两个前往汴梁去向燕王报告。也趁此机会在汴梁休息一段时间。”两人应诺,岳银瓶问道:“父帅,你难道不和我们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