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就去,看我干嘛?”恨雪埋怨道。
张良这才应了一声,跟张重金向外赶去。路上,张重金忍不住干笑两声。
“六叔你笑什么?”张良问道。
“我还能笑什么?笑你小子呗,你福气真好,有这么个漂亮懂事,又有些小调皮的妻子。这真是所有男人的梦想。”张重金道。
张良立即红了脸,忙道:“六叔不可乱讲,恨雪还小呢,我们没成亲,你这说出去让人听了,影响多不好?”
“怕什么?你以为你们的事我还不知道啊?成亲不过是早晚的事。”张重金无所谓道。
张良只能尴尬的扭过头。在别人眼中,他们已经亲密无间了。但张良却明白,恨雪脾气怪。整个张家,除了他,也就跟他爹和他娘偶尔聊两句。而且这丫头对男女这方面的事,有着独道的看法,根本不把他们之前的亲昵当成大事。
此刻张良心中叹道:“唉,我也想娶恨雪妹妹为妻。可她心性天真无邪,出身好,武力高,我现在又连武道名门都进不去,如何能配上她?”
思绪中,张良已经来到了镜光堂。今天的议事厅内,只有张伯宣和张重阳两人在场。连张重金进来告个安后,都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三人。张良立即觉得有些不习惯,他拘谨的站在一边,看着父亲和爷爷。
“良儿,今日找你来,就是想与你商量一件大事。”张重阳语气有些奇怪地说道。
张良眼向下看,寻思了一会儿,这才道:“爹,有什么事尽管直说好了。我会全力配合的。是不是有办法进入武道名门的选徒赛了?”
张重阳微笑,笑得却不开心,逐道:“我儿聪慧过人,一猜就中。就是找到了一个办法。不过这办法却需要你做一点儿牺牲。”
“爹您说吧,上刀山,下油锅,我什么也不怕。为了我张家的昌盛,我死都愿意。”张良立即热血上头,拍胸脯保证着。
张重阳满意的点头,看向了张伯宣。张伯宣也对孙子的表现很看中,他伸手拿出了一封信来,信封还未封起,像是刚写好,还没寄出。张伯宣把信向张良一递,那老手就已经忍不住颤抖起来。
张良是个细心的孩子,观察到这些细节,他心里也打起鼓来:“不是又有什么坏事发生了吧?不是要求我去求大关山的弓王正宗吧?为了我们绕云张家,我什么都乐意。唯独这件事不行。吕萌如此奸诈,吕布这么阴毒,让我去认错,求他们?没门儿!”
“良儿,这是你爷爷写的亲笔信。你还记得大关山的吕布么?”张重阳开口道。
张良的心猛的一提,直提到了嗓子眼儿。怕什么来什么,果然跟吕布有关。张良的脸立即就阴了起来,怒意不可遏止。
“爷爷,爹,你们让我去死我都没有话说。但就这一点,请恕孩儿不孝。我做人的底线就只有这一条,面对吕布这个人间败类,我绝不低头!”张良说到‘吕布’二字,已经变成了吼叫。
张伯宣父子二人被震得一愣,随即哑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