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
王承恩的身份,在场稍微有点消息来路的人。那个不知道他是崇祯面前的红人。此时此刻两边本来准备打群架的人马顿时安静了下来。
袁崇焕、祖大寿两人见好就收。各自训斥手下军官返回军营,惟独满桂和申甫的人马依旧对垒着,谁也退。
王承恩反身下马,命赶过来地武监们随时看着城楼上地京城驻军,免得一时间又有妄动。
王承恩来到满桂和申甫地人马对垒的正中间,搭上羽箭将弓拉满,然后就这样瞄瞄满桂、再瞄瞄申甫。冷喝道:“都不小的胆子吗?天子脚下竟然友军撕杀!”申甫道:“满大人射杀下官营中士兵,下官实在是无奈之举!”
满桂朝申甫冷笑,道:“申大人如何不说说京营,开炮打伤打死城下辽兵。并冲入辽兵军营擅自抓捕辽兵。称之为奸细。独吞朝廷本是赏赐关宁辽兵的物资?”
满桂说完朝王承恩道:“请王公公明查,京城保卫战死的是边关士兵,捡便宜的却是这些京师驻军。现在还辱骂我等边关将士是奸细!”
王承恩也不能只听满桂一面之词,只要入申甫的京师新营一看便知道,那么多朝廷赏赐地物资只要在申甫的军营就知道谁是谁非。这么大批的物资怎么藏?
王承恩也不管两人如何述说对方的不是。直接进到申甫的京师新营,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大批物资。王承恩二话不说,朝满桂一挥手。满桂自然会意,带着人马将物资洗劫一空。
待王承恩出了京师新营,申甫鼻子的气歪了,朝王承恩痛声道:“想不到王公公竟偏袒辽狗!”
王承恩一听这话,怒由心起。
京城在接到犒赏三军的物资后,定然偏袒京城的贵族子弟兵,犒赏物资本就占了大头,现在王承恩只是替那些在京城外围拼死做战地边关将士,拿回他们用命去换取地物资而已。
看来不发威是震慑不住这些骄傲的京师了!
王承恩冷哼道:“申大人是否不服?”
说罢,王承恩也不待申甫出声,取下‘灵宝’弓,手中捏了支羽箭,朝一正在搬运物资的边关军士大喝道:“将汝战刀抽出,抛向空中!”
这边关军士一时间不知道王承恩准备干什么,先看看自己地指挥官满桂,满桂见王承恩虽然是京城大内皇帝身边的人,可是做人做事还是向着他们这些边关将士。
满桂点点头,那军士得到长官容许,抽出战刀,往空中奋力一抛。
‘铛——’金铁相撞之声!
战刀抛向空中的的同时,王承恩的弓一张一弛,战刀在抛到最高点正准备下落的时候,被羽箭一撞便又弹向空中。
周围的军士,完全被王承恩这一手绝艺惊吓莫名。那些边关将士缓过劲来,放下手头的物资,哄然鼓掌叫号,一时间将整个广渠门的明军的注意力全吸引了去。袁崇焕、祖大寿两人才喝退的自己人马,此刻又冲出各自营房,心头震撼。
如此神乎其技的弓射,这些明军何时见过!
这还不算完。寂然打定注意立威,王承恩就没打算藏私!
在场的众人吃惊的同时,王承恩第二支羽箭已经射出。
‘铛——’
第二支羽箭又准确的击在准备下落的战刀之上,将战刀再次高高弹起!
这王承恩的第一箭还没什么,可是这第二箭也就大有门道了。要射中一把在空中的战刀容易,可是要连续射一把准备落地的战刀,使这战刀时刻被抛高就是绝技了!
申甫心惊了,这太监的弓也太强悍了吧!
周围军士随即又大声喝彩,袁崇焕和祖大寿互望一眼,两人额头上已经冷汗狂冒。他们实在想不到国中还有如此能射之人,而且还是个太监!
明军第一弓的满桂到不觉得王承恩的技术有多高明。因为满桂就能这样射上三箭,越往后准头就越难把握,他认为王承恩能这样射两箭,天下也难有人是王承恩的敌手。
问题是王承恩并没有停手,搭箭张弓快若闪电,在众军士喝彩声中,第三支羽箭再次射出!
“铛——”
这一声金铁交加声,仿佛在众军士心头响起!已经有半数军士嘴巴不可置信的大张,然后吐出一声:“哗——”
满桂已经有点心惊了,摸了一把自己身上背着的强弓,有心跟王承恩较量一番,暗自感叹,这明朝宫廷的太监竟然如此能射!
“啊!”满桂已经失声惊叫了!
原因无它,王承恩已经射了第四支羽箭!
“铛——”
这第四声金铁交加声,宣告满桂的箭技已经给王承恩这太监比了下去!满桂抹了一把额头上惊出的汗液,他再次看到了王承恩射出的第五支羽箭!
战刀在空中不停被撞击抛高,不停翻滚着
王承恩射了第五箭以后已经没人喝彩了,全场人马的注意力全在空中落不下来,被羽箭不停撞击而抛高的战刀上。就象在全场军士心中被撞击翻滚一般,已经全将所有人都惊呆了!
王承恩射完箭袋中的最后一支羽箭,一摸箭袋空空如也,叹道:“今天才射了九箭,真是浪费已被抛了那么高的战刀!”
王承恩身侧的早被惊呆了的申甫听到王承恩话里有个‘才九箭’,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咕噜——”咽口水的声音。
王承恩笑问道:“申大人,还有什么话吗?”
“下下官无话”申甫扣下早在自己脸上结了冰的汗液颤身道。
“哈哈!”
王承恩大笑,收了‘灵宝’弓,在众军士的惊惧目光洗礼下大步朝自己的监军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