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认为周洪林很快会做出反击,是商业制裁,还是政治博弈,或是雇佣黑道?这些都让苏亚明后怕,他必须要全身心去做出准备了。
苏小白出来以后,仍是怒气难消。他找到先前向父亲汇报事情的那个人,说道:“去帮我打听打听斩断汪管家手指的那个孩子,想办法联系上他,就说我有笔生意要和他谈!”
那人说道:“好。”
苏小白想了想,又说:“其他琐事不用通知我。你们联系到他后,约他到开元大酒楼,到时候告诉我房间号就行,我要亲自去见见这个人!”面对面的交谈才能发挥更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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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去了一趟筒子楼,专程去谢谢祁大爷。在美女姐姐家里,我又摆开棋局,和祁大爷对弈起来。祁大爷进了只马,说道:“你不生我气啦?”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没生过祁大爷的气啊。”祁大爷说:“别装,直来直去的好。我告诉你,我是怕麻烦,因为我被麻烦缠过身,差点把我这条小命都要掉。我承认我不高尚,我就是个胆小怕事的市井小民,也不会为了民族大义什么的舍生取义,撑死了为身边的兄弟两肋插刀,我就这么点追求。”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祁大爷活的很真实,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
我们两个都心无旁骛,全身心投入到棋局之中,所以这棋下的颇为熬人,一下午过去才走了三局。我输了两局,赢了一局,祁大爷下的意犹未尽,但天色已晚,我也不得不离开。
接下来的时间,我开始全力备战期末考试,但还是保持着每隔两三天去趟黑虎帮的频率,自然每次都是叶展陪同。黑虎帮没有总部,我把那个常去的台球厅定为总部,每次过去都让几个堂主汇报近日情况。现在黑虎帮赚钱的法子还是看看场子、收收账,虽然养活这些帮众没有问题,但总体来说还是一潭死水,一点都没有蒸蒸日上的气氛。我整天琢磨怎么赚钱,好让兄弟们奔小康。但我天生没有经济细胞,也不知道该从哪方面下手。
这天散会以后,阿九找到我,神神秘秘地说:“浩哥,有个大买卖,你做不做?”
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大买卖,登时眼睛一亮:“做,做,杀人放火我都做。什么大买卖?”
阿九说:“具体还不知道,需要你去和那个人详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是绝对的大富之家,在整个北园市都是赫赫有名,通过旁人辗转找到了我,说是要和你谈一笔生意。”
“哈哈,说的这么神秘,看来肯定是杀人放火的事了。”我牛逼轰轰地说:“这个富商肯定得罪了什么人,需要我去帮着处理一下呐。没问题,你去安排吧,看看在哪里见面。”
阿九打了个电话,又对我:“明天晚上,开元大酒楼,荷花厅。对方说了,希望只见你一个人,他不想闹得沸沸扬扬。”我哈哈笑着:“我懂,这种事情,肯定低调点好嘛。”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来到开元大酒楼的荷花厅,等着看看到底是一笔什么大买卖,最好是能让整个黑虎帮都受益。我帮这富商做了事,以后合作的机会肯定还有,这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啊。正美滋滋地想着,突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我知道对方来了,连忙站起来,做了个娴熟的微笑,看向推门进来的这个人。也就是这一刹那,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对方本来也是笑着的,但看到我的一瞬间,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我俩就这么僵着,像是得了皮肤松弛症一样,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就这么对视着。
最终,还是我先反应过来,看到此人便眼中冒火,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过如此了。我拿起桌上的茶壶,狠狠就朝他丢了过去,热水在半中间就开始倾洒,但一大半还是倒在了他的身上。
“苏一蛋,我**!”我大骂出来,然后朝他冲了过去。冤家路窄啊,今天一定要好好给他个教训。苏小白被烫了一下,当场就“嗷”一声叫了出来。看我追过去,他连忙返身拔腿就跑。我紧追不舍,可这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于是我们在酒楼的走廊里展开追逐战。
沿途,我把能丢的东西都丢过去,有服务员经过,我夺了他端菜的托盘就飞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