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问。
镇国王爷笑了笑:“你信我会杀女帝么?”
:“当然不信。我想也不想的答道:“你要得到那个皇位办法多的是,干什么一定要用这么愚蠢的法子。”
:“现在全天下都认为镇国王爷为了皇位杀了当今女帝。”南宫的娘在一旁的说道。
某一个电视剧院场景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我点点头:“我有些明白了,明目张胆的栽赃嫁祸啊。”
:“那又怎么样。”镇国王爷耸耸肩:“我已成阶下囚,多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意义。”
这时,见个侍卫端着饭菜鱼贯而行,饭菜丰富的让人想流口水,那牢头打开牢门,把饭菜递了进来,语气不善的说道:“这是上路饭吃饱些。”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一回来送进牢房说砍头就砍头,我望着那牢头笑容可掬的说道:“牢头大姐,能不能麻烦给轩辕晨带个话儿,就说没有兵的女帝她能坐稳几天。”
:“你敢大逆不道,她抽出身上的佩刀气势汹汹的说道,我挑眉笑道:“若是这句话你没有带到,大逆不道的就是你,还有把我放过去,我想和我的亲人们说几句话,你要是不放,回头,我就让轩辕晨砍了你的脑袋。”
:“你凭什么?”她被我吓得气势矮了半截底气不足的问。
我笑笑:“你不要管我凭什么,你尽管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就行,把那句话带给轩辕晨,她会亲自来接我的。”
我信心十足的表情终于让他屈服,乖乖的把我放到对面的牢房里去。
我替镇国王爷他们斟了杯酒,举杯道:“今天我们能这儿欢聚一堂也算是值得庆祝的,我先干为净了。”
镇国王爷没有举杯,挑眉问:“轩辕晨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也没什么,就是女帝生前给我的保命符而已。我握着她的手动情叫道:“娘,其实女帝对你一直都怀有愧疚之心,她是真心实意想把轩辕家的江山交给我,在病榻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看见实在是说不动我才放弃的。”
镇国王爷反握着我的手:“惊凤,你终于肯叫我娘了。”
我一愣这才发现她的眼眶里泛着微红,这个叱咤沙场半生的女人,在生死面前眉毛都有不皱一下的人,在我这一生轻唤面前险险落泪,我知道她等这句话太久太久。
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都不肯放在心中成见,不肯叫她娘,她不逼我,也不恼怒,把我纳入她的羽翼之下替我遮风挡雨。
:“娘,我又叫了声:“一直以来我太任性了。”
:“没关系,你做什么我都是大力支持的。”她笑着说。
南宫在旁笑;“好了,好了,现在兵释前嫌了,这杯酒应该喝的。”
南宫老夫人揣了揣他:“暮儿,惊凤都叫了,你还不叫。”
南宫望了望我们大大方方的叫:“娘。”
:“嗯。”镇国王爷欣喜若狂的答道,接着敛起了脸上的笑容;“唉,上天对我毕竟不薄,我也应该知足了,反观姐姐一生荣华富贵,到老却。”说到这儿,说不下去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望着镇国王爷试探性的问;“是她干的吗?”
她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慢慢的说道:“那天,我去她,她的精神还很好,我们聊起过往,这是我们姐妹这么些年来唯一的一次交心倾谈,我跟她说,我要交出兵权不想再这么奔波劳累,她很伤感说,如果我都走了,那么鸾凤国就真的完了,但是她心里明白,就算留下我也帮不了鸾凤国什么,反而会因为权柄之争而丧命,身居要位的人往往是没有选择的,不是你怒其不争人家就会放过你,越是这样她越是让你死,所以倒不如早早隐退,这是君无钦给我最好榜样。”
提起君无钦我心里一疼,替自己倒了杯酒,一边听镇国王爷说一边喝着杯中的酒。
:“我们聊了很晚,夜太深我就在宫里留宿,我记得很清楚,夜间一个仆人送来了一些茶点,女帝吃了一点儿,我因为没有什么味口就什么都没有吃,第二日她就崩逝了就在我身边,然后轩辕晨带着一大堆的侍卫闯进来,桌上的糕点不见了,事后细细想起来,那个仆人倒不是留女帝身边的人,而是晨儿身边的贴身仆从。”
:“好一个狠毒的一箭双雕之计。”南宫老夫人叹道:“把江山交到此人的手里,鸾凤国的气数难测啊。”
:“不要紧,镇国王爷倒挺乐观:“前些日子我接到红歌的信,听说叶如离把那边已经打点好了,而且其它的人已迁徙过去,等惊凤和现任女帝谈完后,我们可以去那个地方,北方我熟的很,找一个轩辕晨伸手触及不到的地方轻而易举,到时候逍遥自在的过日子吧。”
南宫想了一会儿叫:“难怪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没有接到红歌他们的信,原来是娘先接到的。”
:“什么“接”是“截”我吐糟道。
镇国王爷脸皮倒是很厚;“差不多,差不多。”说着,几个全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