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像神子下凡一样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坐在他身旁竟不知手脚往哪里放,轻咳了一声;“暮,我、我,我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南宫噗嗤一下笑起来:“平日里不是很能说么,今日变成哑巴了。”
他的笑让本来僵硬气氛显得活跃了一点儿。
我搔了搔头;“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不如,你来说吗?”:“说什么?”他似怨非怨的盯了我一眼。
我在房里左瞄瞄右看看,想了半天才道:“随便吧。”
:“你忘记了。”他的模样显得有点生气。
:“什么?”我不解的望着他。
;“我们都没有喝合寝酒呢?”这回真得生气。
;‘啊。我不太好意思的望着他;“对不起,我、我真得没什么经验,真得不知道应该怎样做。”
他的脸突然变得比身上的红色嫁衣还红;“胡说八道什么?还不快过来。”说着率先起身走到桌子旁,拿着酒壶倒了两杯酒。
看着桌上两杯透明的闪着柔波的流动液体,这才有点儿自己已经结婚的感觉,我含笑的坐在桌旁,主动拿起桌上那两杯酒,笑着举起杯:“祝福能够白头到老。”
他抿嘴轻笑;“傻瓜,哪有自己祝福自己的。”
我扬眉辩道:“怎么没有,我不就是,来我们喝酒。”
双手交握之际,彼此眼间的浓情蜜意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将那杯意义非凡的酒一饮而下。
;“暮,我会一生一世对你好。”我偎在他怀里轻轻的说。
他搂着我笑;“我知道。”
;“惊凤,这个给你。”他突然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瓶子,瓶子里盛着透明的水,水波荡漾竟能看见我们两人相依相偎的画面。
我好奇的接过瓶子:“这,就是玉缘瓶吗?”
;“嗯。”他羞涩的点头。
我小心谨慎的拿着瓶子问;“这不是你自己保管吗?”
他双手将我搂得更紧:“是啊,因为每个妻主娶得夫郎太多,若是每个人将瓶子交给妻主保管若是不小心打碎了就永远不能有自己的子嗣。”
;“那你还给我。”我把瓶子握得更紧了,生怕一不小心打碎了。
他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因为我相信你。”
四目相交之际我们似乎看到天茺地老就在眼前,我执起他的手轻轻的喃道“执子之手。”
他接口道:“与子偕老。”
两颗心在月老的见证慢慢的越靠越近,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第二日在南宫缠缠绵绵的呼唤声中才醒过来,我混身无力酸疼无比,这不是女尊国怎么受苦的还是女人,太不公平了。
我用手掩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叫:“干什么,别打扰我让我多睡会儿。”
南宫用手摸着我的脸:“妻主,别睡了,咱们得早起去见父母呢?”
;“没关系,让我老娘再多等会儿。”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他在我耳畔软语求道:“好妻主,先去见父母,回来让你睡个够,免得让爹娘说我不懂规矩。”
听了这话,嗑睡醒了一大半,心里也怅怅的,在这个世上他终就是个卑微的男人,真得不能让他太为难,免得以后在家里的日子不好过。
等穿戴整齐走到前厅,才发现浩浩荡荡的一大家子人坐在大厅里专门等着我们的到来。
南宫脸色微变,走上前去行礼;“娘,对不起。”
坐在上位的娘挥手打断他的话;“行了,敬茶吧。”
望着那么大一群人,我计划回去补回笼觉的计划彻底泡汤了,每人一杯茶敬下来,红包收了不少膝盖也跪得肿了,真是自找罪受。
等见完了家里的长辈,就是用餐时间更痛苦,本来早上起来什么都没吃,还干了这么耗费体力的活儿,该是狼吞虎咽一番了,可是婚前被娘严重警告过,以后怎么样她不管,可是结婚第一天,我得规规矩矩的,吃有吃相,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不然要我好看。
吃饭得是时候我细嚼慢咽,还不能站起身夹离自己比较远的自己喜欢吃的那道菜,只能吃自己面前黑糊糊吃起来有股怪味的菜,结果没吃几口就吃不下去了。
我这哪叫成亲啊,简直就是受罪。
三招回门的时候,本来应该是我陪着,可是因为南宫是侧夫,妻主陪着不像话,结果让他独自一个人回去。
娘说,以后我什么时候去看南宫的娘她不管,但是三招回门这几天他绝对不许我去。
我要据理力争被南宫拉住,我絮絮叨叨的为他鸣不平,他除了像宠溺孩子一样的表情朝我笑着一句话也不说。
等我憋气的倒在床上睡大觉的时候,他反过来安慰我;“行了,我知道有这份心就行。”
娶了这么贤惠的夫郎我还能说什么,睡着了笑醒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