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何宗绪,何宗绪,他真的有把我放在心上吗?咬唇扫了一眼装作漫不经心支着耳朵听我们聊天的北斗等人,心下一横,管他呢!丢人就丢人吧!去问问看也好,免得自己在这里不上不下地瞎担心。
随着天旋走上楼,何宗绪的房间靠外,可门敞开着,我们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半个人影都没。正在疑惑之时,几道巨大的响声传来。我和天旋对望一眼,赶忙往响声的方向行去。
“怎么,想对我动手?”天权冷冷的声音传来。
“杨少风!”何宗绪也冷着声音,是我从没听到过的语气,冰冷得令人发寒。
我下意识地朝天旋看去,他摇头。我不敢出去当炮灰,很显然,他也没那胆子。
“你装什么好人?你现在为她打抱不平,那你呢?”天权冷笑,坚持一贯的冷漠。
“我怎么了?我有像你这样**别人?”何宗绪咆哮,像受伤的狮子,声音里都是疼痛。我的心猛颤了一下,他这样用心,是为那个“别人”?
“是!你最清高,你最好心,你几句好言好语就哄得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为你团团转,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胡说,我什么时候哄过安安了?”
“还不承认?你敢否认你不是刻意接近她?你敢否认你不是因为她像她才对她好?你敢否认你不是”天权的声音一字一句传来,震动我的耳膜,撕裂,将痛楚清晰地传输进心底,一刀一刀地,刻上痕迹,而后,淹没
“痛!”隐约中,身旁的人喊了一声痛。惊得房内的两个人停下争吵,急急地打开半掩的门。
俊俏地脸庞在眼前晃动。晃动。没有焦点。只余下了那一脸地温柔。如逝去地烟花。美矣。却无从追索。“安安!安安!”有人在叫我?这是那个。总是笑着拍我地头地何宗绪吗?这是那个。拉我地耳垂说“臭丫头。我服你啦”地何宗绪吗?这是那个。将我狠狠地拽进怀里说“你吓死我了”地何宗绪吗?
面前地几张面孔。嘴巴张开又闭上。垂下手。转身。听不见。我什么也听不见。只有空气中地躁热。还有隐约传来熟悉地自己地声音。冷静。而又平淡。“你们继续。我出去走走。”
俊俏地脸慌乱地跑来。想拉住我。我看着他。看着他闪烁着目光。避开。伸在半空地手。颓废地收回腿侧。我看见。灯光耀在他肩上地部位反射着让我刺痛地光芒。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越过他。下楼。穿过大厅。打开门。
入夜。清爽地凉风拂面而来。我无意识地去摸脸颊。干干地。没有液体。姚灿说过。原来痛到不能再痛时。是没有泪地。就像当初。爸爸地离去。只是让我失去了神识。却无论如何也哭不出来。
妈妈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我安静地替她拭泪。妈,以后就我们两个人了,如果我也伤心到绝望,这个家,该如何撑下去妈,你真的这么在乎爸吗?可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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