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建议?”
回看了一眼赏雨亭,云飞扬的影子依稀可见。但我知道,云飞扬已经死了,现在世上,只有一个叫公孙恭的。
没有任何留恋,“走吧。”
“好。”
雨后的寒冷有些侵人心,笑歌走与前一言不发,我们已离开山谷许久。面前一座老城,墙上斑驳岁月的痕迹杂乱,不知为何却是感觉与我们情况有些相似,多是令人唏嘘。
“同洲府。”
“在当年不落还未建成时,同洲府还为战略要地,但不落成后,同洲府地理位置却变的有些尴尬,现在已经没落至如此。”
“进去吧。”
甚至没有任何的守卫,我二人就步入这座古城之中。不过不同于外面看到的那一副破落的样子,沿街两边生活气息却是十分盎然,玩闹的孩童在街上流窜来去,显得十分欢乐。
门口转角便是一处小客栈,里面此刻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吃些东西吧。”
已是午饭时分,加上赶路许久,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坐在桌边,听着耳边七嘴八舌的声音,心里却是有些开心,仿佛重回人间一样。总而言之,好像身上的担子是轻了不少。
不过在这一分热闹的地方,突然一声若平地惊雷炸破起,“老子的吃的呢!我给你全家上炷香的时间都够了!我要的饭怎么还没来!”这么一句,让原本还吵吵闹闹的客栈瞬间安静了下来。
我与笑歌随之众人一样,纷纷探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定眼瞧去,原来是一虎头豹眼,话似金钟之音的一铁牛汉子。
那汉子铁箍一般的手此时正钳着店家小二的衣领,活生生拎起半个人的高度,“我再问你一遍!老子要的吃的呢!”
小二一脸惶恐,双手不住地打着哆嗦,说话颤颤巍巍,“那。。。那。。。那。。。”
“哪!你娘的屁都放不通畅,是不是想死了!”那汉子听到小二地回答,更加暴怒,两手一同搂住小二的衣领,轻轻一送,店小二就伴着碎裂的桌子一同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别看了!赶紧吃饭,他可是同洲府里屈指可数的恶霸——冯元,仗着他的老爹,天天在城里狗仗人势。”
“原来是冯家那老扒皮地儿子,怪不得,有其父必有其子!”
“好了,别说了!这话你让我听了没事,你让冯家狗腿子听到了,非得今晚把你绑了麻袋沉江了不行,前些天李家那一口子的后果你忘了?不但李家媳妇被玷污了,甚至连上门讨说法的李家一家人都被活埋了!你还敢说!快!他看过来了。”
四周议论声纷纷不断,但面对这样一个三大五粗地恶霸,却是没一人敢出声制止。
“奶奶地!当老子耳朵不好使是吧!刚才你们这群孬货说了你爹什么坏话!站出来再说一遍!”冯元听闻身后吵闹声不断,转而怒骂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