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笑歌所用的那奇怪的毒,一招之下,那让我本来还觉得要麻烦地费一番力气的三个白色盔甲竟然当即失去了抵抗,甚至到最后要自爆真气而获得行动的机会。这手段远远比刚才那风老邪的毒手更加可怕。若是笑歌早早将其用于我身上,我想我连走出琅玉山的机会也没有。但这家伙不知为何,竟然一直藏着掖着,不愿意用。真的是除了佩服想不到第二个词。
但我现在让由骨子里所感慨的,却不是他。笑歌实力已是使我震惊,而老七,却真的超乎我的意料。刚才那两人虽说只知逃跑不知还手,但老七这一刀下去,我看他们连还手的机会也根本没有。这一刀,别说这两人,就算再加上个风老邪,我也觉得逃不脱一死的结局。他那刀挥去的气势,差不多可以媲美刑战与那沉断了。难不成老七也一直在隐藏实力吗?
不,也不太可能。要说他隐藏实力的话,没有理由。而且加上与那石破天和王颛顼两人交手的事,老七那时候的伤也看不出来是假的啊。
“帅吗?”
就在我与笑歌都处于一个震惊的状态时,面前收完刀的老七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让我两人皆是一愣,“啥?”
带着笑意,老七缓缓收了未势,转过身来。还未言语,忽然叮铃一声,刀鞘自他手间滑落,老七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我见此连忙上前扶着让他平躺在地上,替他顺着气。
抓着他的手时,才发现他看看似镇静地身子下,连同他的双手带着全身,竟然在止不住地颤抖。莫非这家伙为了将那俩家伙留下而动用了什么禁招?
“你没事吧!”
替他回答的是笑歌,我扶着老七之时,笑歌就从后面跟了过来,此刻正搭着老七的手腕道,“他不但身体已经力竭了,而且体内的真气也枯竭了。先把他带到房子去吧。”
“你也没什么事吧?”笑歌虽然现在有空看着老七,但看他此时的状态也明显不怎么好,鲜血自嘴角汨汨地留下,将衣服都染成了暗红之色。
“不碍事,不过受了点内伤罢了。几天就能好。”
笑歌此时看起来面上莫名地一副轻松之色,似想通了什么心结,说话倒还挺轻松。
跟着我将老七抬了起来,一起搬到了屋子内,他又道,“他这副样子,好说歹说也得修养上一个月。”
“但那风老邪让我们后天就到那什么千雪城去见他,我们怎么办?”
“这...”笑歌眉头渐皱,沉吟了起来。
听到我们的对话,床上躺着的老七竟扶着床角挣扎地站了起来,“恢复的事路上再说,我们现在必须要赶到那千雪城去,路上再作打算。”
本想让他俩好好休息休息,却没想到这两家伙是一个比一个不惜命。执拗不过,只得简单地收拾了下,朝那千雪城去了。
我胳膊两边一边架着一个,累的是腰酸背痛。但这两家伙倒是趁机闲聊了起来。
“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能出此一刀,要早知如此,我说什么当初也不可能救你。”没由头地,笑歌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是啊。”老七接着他的茬道,“我要知道你使毒那么厉害,说什么也不敢让你救啊。”
......
两人对了这么一句话后,就沉默了下来。就在我以为这两个家伙准备怎样的时候,两人却不约而同的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花都快出来了。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笑的,但他们笑,我总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于是也跟着笑。但当我笑的时候,两人又不约而同的沉默了下来。之后过了好久,老七才道,“那一刀出了,我的身体状况你也知道。所以只是当个杀手锏。”
笑歌闻此点了点头,“其实我以前对师傅发过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用毒了。”笑歌话里点了几分苦涩,也夹杂着几分无奈。
我可以理解笑歌为何这样,他与我待在一起这么多年,不敢说他所有的事我都了解,但最起码他的性子我还是十分有把握的。他不喜欢杀人,老认为杀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实在没办法了,才会去考虑这个问题。这次杀那三个白色盔甲...
“哎!笑歌。”
笑歌听到我叫他,转过头来,“怎么了?”
“要是这次没有遇到那风老邪的话,你又怎么打算处理那三个白色盔甲呢?”
“嗨!”笑歌回道,“还能怎么样,先跟着他们到了冰雪域,然后看想办法将他们取而代之,进了雪域之后就找刑天刑战。牵上他们的线后再看下一步怎么走。不过...”
“不过什么?”
“刚才与那三个人吹牛的时候,前面的话到还没什么问题。他们也没显露出什么不对的神色。但是自我提到说是替刑天刑战刺探消息的时候,他们一副释然的样子。我就感到事情不对了,所以早早就在袖内取出乱魂散。待他们与我交手之时,以拳佯攻后将他们放倒。顺带一提,刚才风老邪废掉那为首之人的一只手,也是如法炮制。”
原来是靠拳打过去用袖间的药干的啊,我还以为是他拳风里面有毒,那就厉害了。这次他解释,倒是让我感觉也不过如此嘛。要是东西给我,我也说不定能搞出那么嚣张的一幕。
“得了吧。”笑歌似乎能听到我心里的话,翻着白眼道,“东西要给你,不先把你自己放翻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