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地上的花草瞬间侵蚀了去。“那蛇毒性这么强?!”我话还没问完,那边笑歌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我连忙过去看了下他的情况,胸腔之上那片蔓延的黑色毒素已经不在,他的脸色也恢复正常,呼吸也逐渐平稳。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昏了过去。照脸上一巴掌也打不起来,“你他奶奶的啊!睡觉也真会挑时间!”
我有些欲哭无泪,本来以为他已经恢复了,还准备下来让他看看我的伤势,赶紧收拾完后回去接应老七,但他娘的这就完了?说来说去最后还得让我带上。
暗骂了不知道多少句,还未扶起他的肩膀,瞬间抄起放在地上的剑鞘将剑自树洞穿了出去。是谁?!
叮!听到这一声后,我已知道这偷袭失败,迅速将剑鞘下压,制止了还未飞出鞘的剑,手腕轻抖,将剑当空挑了个转,拿着还未出门,一句话就把我顶了回来。
“是我!”
看着出现在面前浑身浴血的老七,我差点没认出来。老七他什么时候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
“你没事吧?”
老七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点了点头,“只杀了一个。”轻描淡写的话下,我却能听出那背后的不易。只是不知道他杀了那王颛顼还是那使铁锤的石破天。要是两个都死了,那就好说多了。不过我这时候也没空讨论这么多了。
“另一个呢?”
“暂且退去了。”说到这里,老七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看着我询问的眼神,老七淡淡一笑,“那锤子砸在胸上还是有点疼的。”
......
我与老七一边一人,将笑歌搀着晃晃悠悠带着离开了这片地方。在接下来的几天,我与老七过的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活。夜里一声狼嚎,让人紧张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万一这时候碰到这群麻烦的野兽,定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而且更让人在意的是,自三日前起,白日里还多不少犬吠之声,想必一定是那天坑之下沉香家里的人找上了门来。这更是让我们的局势变的紧张了起来。
不过令我好奇的是,每每觉得我们要被发现的时候,身后的那些追兵总是奇怪的与我们打个圈圈,然后就向相反的方向追去了。
“狗鼻子也会失灵。”见此我总以为是老天爷照顾,让我们有苟活下去的机会。
几天的追逐之下,我已是精疲力尽,眼皮沉的像灌过铅一样,实在是很难抬起来。要是我一个人逃跑还好说,偏偏还带上一个笑歌。要说这个家伙怎么还这一副样子倒是让我真的不解。明明看起来人的身体机能已经恢复完全,甚至说较之过往还有些胜却。但就是睡着不起来,你拿他有什么办法?
我不好过,老七其实也不好过,这几日奔袭之中,他路上有几次都忍不住吐出了鲜血。然后又压抑着擦掉嘴角的血液,给我说着没问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