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缩短到了三个月。但掳你妹妹一事,实非我所为,不如这样,为了赔礼,你借我七千两黄金,就还我七千两黄金。而且时限依旧照我们最初所说,两年为止。如何?”
邢紫旭听到岳松涛这么说,眼中亮光一闪。岳松涛这样做,岂不是天上白掉了馅饼?又相当于救了他全家一命?所以二话不说,张口就想同意。
但一瞬间笑歌就插在两人中间,“就算他同意,我也不同意!”
笑歌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岳松涛默默地垂下了双手,将那地契与契约收回了袖间,说道,“你我之间,并无任何生意上的往来。我与他谈事,与你又有何干?”
笑歌裂开一双洁白的牙齿,“这事本来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我与你所要商议的,可不是这什么契约之事。”
“哦?莫不是你二人觉得被收拾的不够,非要在此与我分个你死我活?”岳松涛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家伙确实有这个本事这么说。
“非也,非也!”笑歌指着邢紫旭道,“你与他免了那三千两黄金,又放宽了还款的期限。只是因为你的手下掳了他妹妹,你做出的赔偿而已。我可有说错?”
“没错。我岳松涛做生意,虽然手段下作,但在生意场上合情合理。从不会使什么掳人之类的花样。你说的这些事,权当我岳某人赔偿她哥哥的一点心意。又有何妨?”
笑歌听到岳松涛承认,却更加开心了,眯着眼问道,“那作为邢紫萱妹妹的师傅我,你又该作何交代呢?”
邢紫旭一愣,岳松涛也愣,当然一旁我也愣,什么时候笑歌把那个小姑娘收作徒弟了?我怎么不知道?
莫不是这小子也想从中沾点油水出来?一瞬间相通这个理,虽然觉得这王八蛋不耻,但是我觉得还是非常符合我的口味。
“对,正如我兄弟所言。你以为我二人是为了邢紫旭与你的契约之事所来?想多了!今日我二人投宿客栈,见到小姑娘心生所喜,便收她为徒。但没想到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当街劫走了我这兄弟的唯一爱徒。这帐,又该怎么算呢?”
笑歌既然来了气势,我自不能拖后腿,上前一步硬着口气问道。
岳松涛听到我两的话,怒极反笑,“我看你二人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烫手的山芋都敢接!你两可想好了?有命要账,可还有命去花?”
没想到笑歌针锋相对回道,“药神谷封逍遥一脉,还真没有什么帐是不敢要的,更是没什么钱不敢花的。一句话,地契,契约拿过来,我们就当此事无发生过。如何?”
虽然我想到了笑歌这小子要狮子大开口,竟没想到他嚣张到这种地步,平白无故要价一万两黄金。而且只用一句我是邢紫萱的师傅当借口。简直是空手套白狼的经典教学!
但是又转而一想,这岳松涛也不是傻子。跟邢紫旭打交道,是因为他还是个本地人,以后做事还是在此发家。自然不可能将事情做绝了。落臭了名声,怎么都不好办。所以才让步这么多。
那我与笑歌这无根之木,又有什么可让这岳松涛忌惮的呢?看来笑歌是打定了主意要从岳松涛这里找回场子,所以才出口这么苛刻的条件。让他根本不可能答应。
嘿,看来还是要免不得打上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