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一直如此。
所以今日他能说出这么一句话后,我倒是有些不可思议。同时心中也不知为何顺畅了几分,心中舒畅则言语轻朗,“不用了,开始吧。”
“好。”步轻尘也不客套。带着我就往山巅上去。
在我初来这山中之时。山中还是一派原野自然的样子,没有受到半分人间烟火的玷染。
我俩途径这处山巅之时,正是傍晚时分,从此望去,山峦被渡上一片金黄之色。空中雁归去,夕阳半边沉没在山边。
步轻尘那时看到这副景象,叹了一声道,“此景如我。”然后就在此山上开辟出一片空地。我二人自此就生活在这山中。
我顺带也给这山起了一个名字叫,‘明鉴’意味要让此山明鉴我深习剑法的决心。
当然,最后我也将此山改名称为‘死床’。
......
有些说远了。
‘死床’山巅上有一小平台,平时为我练剑之处。
四周围绕有不少突兀巨山石。我平时练剑很简单,什么时候能用剑将这些巨石一剑给洞穿了,就可以。什么时候全部穿完了,就可以离开了。
说来可笑,这山石大都与山共生。最小的山石厚度也至少也有数丈开外。
最大的...也就是那种打断了筋也与我脚下这座山相连的。所以我根本不可能在有生之年离开这里的。
谁能用剑洞穿了一座山?我是做不到。
但步轻尘一开始并没有与我说,而是每当我穿了更厚的山石后,他才会说出下一个目标。
我一天不可能出剑多次,击穿山石要的是一剑出而无退路的决心。而且每当一剑出去,我的胳膊就要受到来自山石的反震之力,需要歇上好半天。
所以他给我讲的最深刻的就是怎么该出好这惟一的一剑。而我练的最深的,也就只有一剑。
“你...”我两到了山巅之后,他正要开口,忽然楞到了原地。呆呆地看向一边。
我顺着他的眼神往去,竟有一蓑笠翁背朝我们立于山石之上。正俯视着山中的雨景。
我上山这么些年来,再也未见过除我两之外的活人。所以直勾勾盯着那个人很久。
他立于那山石之上,似乎与那些平时我在这里从上向下看到的那些云鹤一般,有一丝别样的出尘之气。
而且他蓑衣下那干爽的青衫衣间黑色腰带上,更是别有一把长剑。
再向下看,就算是在雨中,山石间路途泥泞,但他的脚下鞋子却如同刚刚拿出来一般干净。
这人不简单,他是谁?
步轻尘看着那背影,眼中泛出几分我从未见过的情感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