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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旬长老为何出现在这里?”
旬长老似乎没听到我们的问话,反而道,“我刚在门外听到不对劲,还以为我走错了地方,于是又敲了一下,却没想到一进门就被来了个当头棒喝。”他笑了笑,“你们可还真是一个谨慎。”
这是什么意思?不过看他没有要动手的意思。笑歌接话道,“我几人浪荡江湖惯了,难免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不知为何旬长老会出现在这里呢?”
旬长老算是终于听到了这个问题,回道,“我还不是跟七兄弟而来的。”
“嗯?”老七上前一步道,“旬长老你跟踪我?”
“哪是!”旬长老依旧挂着笑容道,“今日城东的事你们了解了吧。”
果然!这家伙还是怀疑我们了,但不知这家伙是打算接下来怎么做。就这么独身上门,也是胆子够大。可惜他是不知昨日老七步了真气境。现在要留下他,我们可以有十分把握。不过事情不到那万不得已的地步,我们还是不愿闹得这么僵。
“当然了。今日老七出去逛的时候,就听到这消息,还过去看了看。但不知旬长老怎么看这件事的?”
旬长老断然道,“那就对了!今天我就在那里见到七兄弟的,这飞花院没想到已经来人到了这都阳城。我倒是有些大意了。看来他们这次是准备来人将我留下了。所以我准备与七兄弟商量商量,是否我们可以早早动身离开,好让他们扑个空。”旬长老一指老七道,“谁知道这七兄弟一看到现场之后,跟兔子一样窜了出去,叫了他几声也没有听到。我一想他应是回来与你们知会这件事了。所以我就跟着他来了,顺便跟各位都一说。这样就更好了。”
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对旬长老道,“那劳烦旬长老在此稍等片刻,我三人收拾下行李。”
“好,尽量快一点。”
趁着旬长老走到桌子上的时候,我们连忙将行李夹到腹间,匆匆忙到了后院去了。
“他的话,你们觉得可信吗?”老七问道。
“你什么时候像个兔子一样了,还窜出去?”
老七与笑歌一脸黑线地看着我。
“开个玩笑,别当真。”我连忙打了个哈哈。
笑歌思考了一阵道,“无论这旬长老说什么,我都觉得不可信。我觉得他已经明白了昨日那事是我们干的。”
老七点了点头,又道,“但是他不提,反而把这件事往飞花院上归。显然是站到我们这边,那我们下步怎么做?”
笑歌哼了一声,“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我们也这么认为了。什么昨日的事,我们根本不知晓。本来就要与他走,不过早晚的问题,也没什么影响。”
老七回道,“那就这样吧。我们走!”
三人在后院得出了一致结论,虽然是他俩拍板,但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从后院出来的我们,显然气氛都不一样了,“旬长老那我们就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