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丈琢磨不透,反而更加谨慎,拐杖转手,头接拳,尾拦身。防止华温出什么暗招。
不过这显然估计错了,华温送出去的一拳轻飘无力,两手摊上拐杖,将头像老丈偏了过去。
我内心波澜泛起,“这华温也不会像我当初一样去咬人颈脖吧?”虽然我认为这个姿势,刚刚好。
低沉的啸音从华温处炸响而起,晦明的火苗像被人狠拉扯住,齐刷刷指向场内的华温。
华温对面的老丈,眼睛一突,嘴角、鼻内、耳朵,纷纷渗出骇人的鲜血,接下来整个人似乎被那十八层地狱中的恶鬼附身一般,拐杖一扔,在地上疯狂扭动起了身体,嘴里呃呵不清,不一会就口吐白沫,胸腔剧烈地起伏,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
胜负已分。
场下冒出了几位,将老丈抬了下去,笑歌眼皮一跳,起身随那几人去
了。
刚才还议论纷纷地观众,变得鸦雀无声。华温似极享受这一刻,带着笑意扫视了一圈,似乎肩上的伤,也不那么明显了。
笑歌回来比去的还快,皱着眉头看向场中的华温,淡淡道,“看来这华温的狮吼功,已然大成了。”
“刚才那老丈呢?”看笑歌如此快的回来,我还以为他为了防止别人识得他出自药神谷的身份,不好治疗,所以才赶了回来。
笑歌叹道,“纵使扁鹊华佗再生,也难使老丈恢复从前了。老丈整个肺腑,已是被震地一片紊乱,能保住一命,已是不错,只是今生武道路,到此为止了。”
老七似已知了这结局,沉默不语,古井无波。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啊,生命脆弱,谁也不会知道自己会在哪一刻就停止了自己这一生啊。在场之人,目睹这一切,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不过显然有些人是对生死已经麻木了,“好!”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我忍不住吐槽道,“怎么又是这个单斌。”
这位飞花院的外掌门,显然没有一点作为掌门的风采,结束之后,立马就站了起来评价道,“果真是一代浪潮一代杰啊。就今日这一场,也让我们此行不虚啊。精彩!精彩!不知下来还有哪一位英雄要上台的,只要在华城主手下撑过十招,就可...”
单斌正准备大肆吹捧一番的时候,前排背着我们的一位黑袍老者,发出阴恻恻的声音道,“刚才有个不开眼的小家伙,在喊什么好,我谅他年少无知,也就算了。你这单斌,这一副年纪了,怎么也跟个无头苍蝇一眼,唧唧歪歪,不嫌扰了我的兴趣?”
单斌被这么一打搅,脸色跟吃了屎一样难看,说话事小,在这里丢脸事大,当即冷哼一声道,“我道是谁这么不长眼色,原来是一言堂的旬老狗。你一言堂人多势众,怎么也会来此地与我们抢这些好苗子?”
原来他就是旬长老!
听到这个名字,我三人坐直了身体,又往下弯了弯,防止被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