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两段袖飞出,牢牢将笑歌困在树上。
我还是拔不出剑。只能眼睁睁看着笑歌被绸缎席卷上去。
“还不说吗!”
“士可...杀,不可辱。姑娘...恐怕这辈子都不知道我...要寻谁了。”
“好。有胆。”那女子不再去理会笑歌,反而用绸缎缠上了我的颈脖,并越勒越紧,逐渐我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但我却无能为力。我不知道这女子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轻易地将我二人当做案板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你不答,他就死。我再问你一次,你来此地,找谁?”
我没法说话,看着笑歌带着愤怒的眼神望着那女子。若眼神能杀人,这女子已然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说实话,我也真是服了,在这不归林,所谓景色秀丽的地方,生生几天都是黄沙作伴。同时这号称世上最安全的地方,现在我两被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疯女人,一个被吊在树上晃来晃去,像极了被吊在肉铺上等待被买的晃荡大肉。另一个话都不能说,屁不能放,被勒着脖子,等待着死亡。
思来想去,莫名燥意渐渐充斥我的大脑,从腹下至胸口好像涌出来一些奇怪的气流,自己被封住的喉咙渐渐被破开。双手指尖慢慢能动起来,逐渐延伸到四肢。
一声轻吟。利锋毕露,剑起绸缎散。
“嗯?”女子见我竟然能挣脱绸缎,顿时笛音大作,那听起来柔和的笛音在我耳朵里炸开一般,搞得我头痛欲裂,手完全不听指挥,叮当一声,攻向那女子的剑就丢落在地。
但我还是忍不住从牙缝中生生蹦出来几个字,“要杀...要刮,悉听...尊...便。”那女子听我还能反抗,眉间怒意升起,冷哼一声,手中又是飞出绸缎几丈,握着的绸缎力道更加紧了几分。我的大脑由此一阵眩晕感传来,一片空白。
“等等,我说。”笑歌突然喊道。
“既然如此,何不早早交代,何必受着皮肉之苦。”这女子也是颇为自负,听到笑歌准确的回答后,便松开手中的绸缎,将我两甩在她的面前。
愤怒与不甘充斥着我的大脑,我若有机会,必让此女付出代价!
“说吧,来此找谁?”
笑歌揉了揉被摔痛的屁股,看了我一眼,确认我没什么问题后才开口道,“我这次来,主要为找一位故友,他...你为什么非要锲而不舍的问我这个问题,我要找的人,恐怕跟你无关吧。”
“有关无关,你说了不算,我说了算。他怎么了。”
“他是个大夫。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他。给我这位朋友,看病。”笑歌指我示意,接着又说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
“哼。”女子似早料到笑歌会这么说,绸缎又再度袭了过来,将我二人捆的结结实实,扔到了另一骆驼的背上。
笛声再度响起,骆驼便摇曳着身体,随着铃铛音动了起来。于是我俩就这么被她带着,往那片紫竹林去了。
......
我本想开口说话,但话到嘴边却出不去,便绝了念想。
“听着。”正在我兴趣缺缺之际,脑海之中蚊音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