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违背礼教之事,她的内力已渐渐抵不住合欢散的侵袭
尽管对她又恼又怒,段云楼仍见不得她受苦,他披着眉问道:“你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毒吗?”
裴霖风只是摇摇头,她不能告诉他,她试着想爬离他身边,却教体内一波波逐渐催发的燥热绘扰得使不上半点力,弄得她痛苦地呻吟着、翻滚着,终于不省人事
月色清幽,一艘华丽的画舫轻划过湖面,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着划水声。
船舱里,铺着雪白丝缎的床杨上,裴霖风悠悠地醒来,张开眼一望,眼前的、切似曾相识,这地方她好熟悉!
“醒了?”
段云楼只着一件单衣,胸襟微微若,露出古铜色的肌肤,平静的外表下隐隐透着一股怒气。
裴霖风想起来了,这里是他的画舫。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的声音干哑不已,身子仍然很热,体内仿佛正焚烧着熊熊的火焰。
为什么会这样?她为什么还能醒过来?为什么会在段云楼的画坊里?她应该已经死了呀
听到她的呻吟声,段云楼只是冷眼旁观,任凭她痛苦地在床上翻滚。
“你应该很清楚自己中了什么毒。”他已由梅绛雪口中得知她中了合欢散,唯一的解药是男人。
“你你知道?”她惊愕地瞠大水眸望着他。
段云楼慵懒邪肆地勾唇一笑“是梅姑娘告诉我的。”
裴霖风微微一愣,绛雪既然知道,为什么还将她交给他?
仿佛能看穿她心里的想法,他咧开嘴,邪邪地道:“她们知道只有我才能救得了你,也只有我最有资格碰你,你不希望她们随随便便找个男人来救你吧!”
裴霖风蓦地苍白了一张睑,她紧咬若下后,闷闷地回道:“不管是谁,我不让人救!”她看得出来他邪肆的外表下腾腾的怒气。想必他正为她归还信物、解除婚约一事愤怒不已,并打算以此惩罚她。
她知道他想让她开口求他!
她咬着唇,爬到床尾想滚下床。
段云楼轻易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扯回床中央,冷冷地道:“你再不开口,只有死路一条!”
他的确要她开口求他!
他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地任她糟蹋、戏要他的一番深情和满腔的爱意?或许是他太宠她、太过纵容她,才会让她如此不知好歹,三番两次只想着离开他、和他撇情关系。
此刻,他绝不再心软,她得为她的欺骗付出代价!他今晚是要定了她的身子,不光是为了救她,还要教她认清谁才是主子,他要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不”裴霖风狂乱地摇着头,意识到被他紧紧握住的脚踝处竟感到些许清凉,让她舒服得几乎想呻吟出声。
“不?”段云楼锐眸一闪,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看出她眉宇间有一丝快慰,他收回手。
她禁不住饥渴地喘息,双眸迷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神智已有些混饨。她几乎克制不住扑向前去抓住他的手搁在自己身上的冲动。
“你你不该带我回来的”她试着借由说话来个自己分神,不去感觉体内益发强烈的燥热。
“你以为归还了订亲信物,还有那一封块绝无情的信函,便能轻易地甩掉我吗?”他慢条斯理地说着,黑眸眨也不眨地盯住她双眼泛红的狼狈模样。
“我我那样做是为了你好,吟秋郡主才是你的良配”做出这样的决定,她的心也很痛苦呀!他何苦还要继续纠缠!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罗?”他低柔地轻语着,半敛的眼眸透着她没能察觉的阴霾。
裴霖风蹩起眉头,她知道他根本不以为然。
段云楼霍地俯身靠近她,冲着她一笑,可那笑意却没到达眼底。
“你好像忘了自己曾答应过我的事!”像是存心戏弄她似的,他伸出长指轻拂过她前胸微微敞露的雪白肌肤,然后很快地收回,邪冷地注视着她益发痛苦难耐的神情。
“我记得你曾许诺我,一旦天雨山庄的大仇得报,你便和我拜堂成亲,做我的妻子,是不是?”
裴霖风咬了咬唇,敛下眼睫,忍痛地回道:“那是我一时糊涂被你迷惑,我我还是不能嫁给你。”
她知道他对她好,是真心想要娶她,可她实在配不上他!就算他执意娶她为妻,但是整个大理是宫,还有那人人敬畏的皇太后,真的会接纳她吗?若不能,她岂不是自取其辱!
段云楼微微眯起眼,冷冷地道:“单凭你微不足道的借口,就想毁弃你想亲口许我的誓言吗?你也未免大天真了!”
“我你这又是何苦,选择吟秋郡主强过娶了我,她才配得上你尊贵的身分!”
她妄自菲薄的口吻让他又气又恼,急怒之下,口不择言地道:“就算真是如此,你也只能是我的人,既然当不起我的王妃,就得当我的侍妾!”
他残忍的话有如一把利刃,无情地刺向她的心脏。
“王妃也好,侍妾也罢”她木然地一笑。“我都不要!”
段云楼眸光骤冷,她到底把他当成什么了?竟一再地伤害他、违逆他,无视他对她真心的付出!
他冷哼一声,蓦地用力抓住她!
“别以为这件事你说了就算,决定权在我的手上,我是绝不会放了你的!”他扭曲着面孔阴沉一笑,当真动怒了。
裴霖风别过头不再说话,努力和体内的灼热对抗,要是再看着他,只怕她就要不顾一切地扑向他了!
段云楼看出她的挣扎和脆弱,逐放开她,无声地冷笑。“看你嘴硬到几时,你终究还是会成为我的人。”现在他只需等待。一旦她成为他的人,她便再也没有后退的余地。
“你”她浑身打颤,用尽所有的意志力苦苦压抑着燥热“就算我真的需要你,也只是因为我身上的毒绝非我的意愿!”
“是吗?”他的神情显得更加阴惊骇人,她是存心要激怒他、气死他!
“既然如此,那么我随便找个男人来帮你解毒也无妨了?”他故意吓唬她,谁教她老爱说一些他不爱听的话。
裴霖风倏地睁开眼,神情仓皇而睑色死灰。
“你——你——”她的心猛然揪紧,他真要找别的男人来糟蹋她?
段云楼邪肆低沉地笑了,瞧她无措的模样,她真以为他会让其他男人碰她的身子吗?
“别担心!我说过,你的人是我的,这美丽的身子只有我才能触碰,我绝不会让其他男人染指。”他邪魅地低响,并伸出手挤捏她饱满的酥胸。“只不过我要听你开口求我,唤我的名字,一旦你成为我的人,就只能永远跟着我,一生一世都摆脱不掉我!”他如恶魔般的在她耳边继续喃语,结实壮硕的躯体贴近她,男性独特的气息与体温转眼包围了她,他手上的搓揉没有间断。
他的抚弄让她感到快慰,却让她更渴求他、需要他!
她已经全然无法控制自己,只见她曼妙的身躯情懒而酥软,神智益趋迷乱
“舒服多了吧!”他邪笑着低语,很快地剥除她的肚兜和亵裤,开始恣意的操弄、**。
“不不要”
裴霖风剧烈地喘息着,试着想抵抗他的抚触所带给她的影响,然而,不仅四肢虚款如泥,连意识也逐渐迷茫。
“不要吗?你确定你真的不要?”
段云楼浓眉一挑,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在床上翻滚煎熬的痛楚模样,直到她的眼神涣散,全身泛出红潮,目光迷离地渴望着他
“求我!”他仍然不碰她,他要她完全地降服。
“我”她已无自主意识,只剩下原始的生理需求,柔软的丁香小舌不自觉地轻舔红唇,神态娇媚,艳美不可方物。
“求求你”她急切地喃语着。
段云楼勉强稳住满腔的爱怜和不舍,只伸出一手轻轻抚慰她。
“求我什么?”
“求求你帮帮我”她主动地贴紧他。
段云楼满意的低笑,大掌抚下她的小肮,停在她女性的柔软上轻轻触压。“这样吗?”沙哑的嗓音显示他的自制力已所剩无几。
“嗯”裴霖风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迎向他的手。
“叫我的名字。”他嘎声诱哄。
“云云楼”
“再大声一些!”他手上稍加使力,邪肆地命令道。
她陡地娇喘一声——
“云云楼”如丝的哺语变成娇吟。
“嗯!”段云楼只觉胸臆间漫溢着无以名状的炽热情潮,对她深沉热烈的爱再也无法控制,他霍地紧拥着她,俯首吮住她的蓓蕾。
“再叫一次给我听!”她如天籁般的轻吟,让他百听不厌。
“云楼——”
“不许停!我要你一直这样唤着我的名!”他微微出手,勾挑着她。
裴霖风觉得自己已完全沉沦、迷乱,她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本能地感觉他的手,并加以回应
“说你要我你是属于我的!”他在她耳旁嘶哑地命令道。
“我我要你我是属于你的。”她已然神思恍惚,只能照着他的话说。
仅存的自制力消失无踪,段云楼已欲火中烧。
“云楼”她唤出他的名。
“啊!”裴霖风痛得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