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变得极为不悦,袁修月凝着汀兰为南宫萧然心伤落泪的模样,不禁有些暗恼的对她轻摆了摆手:“你的这些疯言疯语,本宫只当从不曾听过……不是说,明日你要下山去采办司领东西么?今夜本宫这里由芊芊当夜,你莫要再哭了,赶紧下去歇着。”
闻言,汀兰心神微窒了窒!
见南宫灏凌面色略显难看,她紧咬着唇,对袁修月跪下身来:“奴婢只是一时心急,这才会乱了分寸,说了许多不该的说,皇后娘娘莫要怪罪奴婢!”
“本宫怎么会怪你?”
紧蹙着眉头,如此反问一句,袁修月轻叹道:“本宫有些累了,这便就要歇了,你也赶紧下去歇着吧!”
“奴婢谢娘娘!”
轻吸了吸鼻子,汀兰垂首起身,恭身退出寝室。
视线微扬,看着汀兰将房门关上,袁修月的脸色,不禁明显一变!
汀兰对她忠心,对南宫萧然钟情,因而才有了今日的失态之貌。
她自小跟在她的身边,她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只是,她明知南宫灏凌对她的好,却不能与她直言。
一切只因,她深知这座皇宫之中的水,到底有多深,她和南宫灏凌之间的约定,若是多一个人知道,也就意味着她和孩子会多一分危险。
是以,此刻即便汀兰在如何的误会南宫灏凌,她却不能替他开脱。
当然,她并非不信任汀兰。
而是,见惯了这深宫之中各种尔虞我诈,和威逼利诱。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汀兰若是不知,其实便是对她好。
翌日,东阳已升。
昨日飘落的雪丝,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直到最终于天地万物之间渐渐消融。
夜溪宫,御书房之中。
南宫灏凌凝眉将批阅好的奏折递给刚刚进来的姬恒,虽不曾抬眸,却淡淡叮嘱道:“雪虽下的不大,但路总是会滑,你回头亲自去一趟稷山,千万叮嘱皇后娘娘,不可胡乱走动,免得不小心摔了!”
“启禀皇上!”
将手里的折子,规整一处,姬恒微抬了抬眸,斜睨南宫灏凌一眼,他陪着小心低声禀道:“说来也巧,今儿汀兰姑娘一早便到了采买司,奴才算着,皇上也已然有十数日不曾见过皇后娘娘了,所以……奴才便自己做主,把汀兰姑娘传了来,也好让皇上知道皇后娘娘的近况……”
“是么?”
握着朱笔的手微微一顿,南宫灏凌抬眸看向姬恒:“人在哪里?传她进来见驾!”
“喏!”
含笑应声,姬恒转身向外。
须臾,他便带了汀兰进入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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