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真正怯懦的女人,怎么可能哄得父皇破例无出便晋妃位呢!
“哼哼,没错,怕了吧!你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然后跟我回国舅府去给我暖床,伺候我满意了,我会考虑饶了你。”
“原来凭着裙带关系就能这般作威作福啊?陈国舅府的人是可以这么目无王法、骚扰百姓吗?这里可是京城,是天子脚下啊!你就不怕骚扰到你惹不起的人吗?”凤盼月厌恶地说。
“哈哈!有什么是本大爷惹不起的人?你就算再高贵,也高贵不上皇帝,本大爷的后台可是当今圣上啊!我的小姑姑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淑妃!”陈文豪张狂地大笑,仿佛她说了什么笑话一样。
果然是淑妃,就是因为受宠才会养出这些废物!
“人蠢看脸就知道,连自个儿的后台是谁都搞不清楚,小心倒了压死自己。”
凤盼月出言嘲讽。
“本大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到时候遭殃受罪的还是你自己!”陈文豪威胁。
“脸你自个儿留着吧!你很需要。”不要脸的家伙!后台是父皇?哈!还真是大言不惭啦!不知死活的家伙,到底是谁给这只蠢笨如猪的家伙这种想法的?
要不是不想暴露身份,这里哪轮得到这家伙如此嚣张?凭她是皇上最宠爱的沁馨公主,随便吐口口水,就能淹死他这个陈国舅府的三公子!
“可恶!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她给本大爷抓回去!”
“放肆!”李应天挡在凤盼月面前,另外萧煌则站在她右侧,两人的手都还只是按在剑柄上,映荷跟映萍则护在她左右两侧。
眨眼间,店里的客人全都跑得一干二净。
“大胆,你想谋害皇亲国戚吗?”陈文豪吓得向后退了好几步,躲到一干随从身后,才扬声大喊“公然行凶,行刺皇亲国戚,来人啊,把他给杀了!”
凤盼月眼一眯,不是抓起来,而是杀了!这般的草菅人命,目无王法,简直太可恶了!
“少爷,盛公子交代过了,必要时就亮出身份,毕竟少爷您忒容易惹麻烦。”
李应天低声地说,一字不漏的照本宣科。
凤盼月闻言错愕得瞠大眼。什么叫她忒容易惹麻烦?这是她的错吗?她明明乖乖地坐在这儿用膳耶!
“大柱子,最后那句话是多余的。”凤盼月白他一眼。
李应天眼角一抽。“奴才只是如实转述盛公子的话。”
凤盼月咬牙。盛宇珩这家伙,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
“少爷,您要亮出身份吗?”李应天问。
“不。”她再次咬牙,如果方才没听见说书的内容,她或许会亮出身份,可是现在不行,她不想在这里暴露自己就是沁馨公主。
“那么就让奴才显摆显摆。”李应天手一转,掏出一块金牌,交给凤盼月。
“少爷您瞧这东西行吗?”
御前一品带刀护卫!
“不行!”她想也没想就直接否决,能让御前一品带刀护卫自称奴才并保护的人,其身份随便猜猜都能猜得出来!
“那奴才的呢?”换萧煌掏出自己的金牌。
凤盼月瞄一眼,便翻了翻白眼。这不是一样的东西吗?
好吧!看来他们心情似乎不错,还能这般玩儿,那她何必紧张,下几个命令,然后凉凉的看戏就好,管她下的命令会不会让人为难。
“只要不暴露身份,其他随你们玩。”她对两个御前一品带刀护卫大人说,然后起身换了一个座位。“映荷,请掌柜的上壶碧螺春。”
“是,主子。”映荷领命,这边凉凉地喝好茶,那边李应天和萧煌得令,锋利的剑出鞘,三两下便将一干人渣给撂倒,最后锐利的剑锋抵在陈文豪的颈上。
砰地一声巨响,陈文豪肥大的身躯重重地跌坐在地上,扬起一阵尘烟,脖子被锋利的剑顶着,恐惧害怕又心有不甘。
“你们死定了,本大爷一定让你们死无葬身”
颈子一痛,血流了下来。“啊啊啊——”他恐惧地尖叫,下一瞬间,地上已多出了一滩满是骚味的液体,陈文豪吓得尿裤子了。
“没用的东西!”凤盼月鄙夷地撇唇,害她这茶都喝不下去了。“要我们死无葬身之地?哼!要不要我先让你死无全尸啊?”
李应天很有默契的,锋利的剑尖再往下移动,指住了陈文豪的胯/下。
“不不不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小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
“下次还敢不敢仗势欺人啊?”
“不敢了、不敢了!”
“大柱子、二柱子,把这只猪的皮给剥了,然后丢到街上去。”
两名堂堂御前一品带刀护卫脸颊无法自制地抽动,听着主子所赐之名,手上的剑几乎要转而弑主了。
“是。”满腔怒气全都发泄在陈文豪身上,两把剑刷刷刷,快得见不着影,接着萧煌一脚将陈文豪踢上半空中,李应天则一个飞踢将人给踢出大门,沿途破碎的衣料散落,等陈文豪落了地,已经回归出世状态,口吐白沫晕死了过去。
嗯!有够恶心,幸好她没看得太清楚。
一干奴才鬼哭神号的冲了出去,扛起自家全身红通通的主子回家去了。